紅杏出牆的女人呢?說不定她會懷著別人的孩子傢伙給盛悠傑!
如果,那是個喜歡賭博的女人呢?說不定她會將盛悠傑的家產全部都輸光!
如果,那是個只喜歡女人的女人哪?說不定她會將盛悠傑的自尊踐踏得一點也不剩!
是的,我憑什麼就斷定盛悠傑離開後會過得比較好?
我不是他,也不是老天,我憑什麼就這麼自以為是?!
我以為自己是愛他,所以就要成全他的快樂。
可是,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
我愛他,我不想放手。
看著盛悠傑手上的機票,我的腦子是昏眩的。
現在,他就要走了,永遠的走了。
是的,他就要去另一個地方,遇見個女人。
另一個女人。
一種混亂的夾雜著妒意的情緒襲擊了我的腦子,我無法思考,我只能看著自己的手,襲擊上了小狐狸。
是的,我不確定盛悠傑是否會留下。
如果他走,那就意味著有另一個女人會享用他的小狐狸。
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毀了它。
所以,我抓住了小狐狸,準確地,用力地一折。
隨著一聲悶哼,盛悠傑的臉變得卡白。
我腦子雖然是混亂的,但是在混亂中,卻有著一絲清明。
那就是,傷了人就要馬上跑。
於是我留下一句“盛悠傑,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接著,便逃之夭夭。
而且,我又逃回了雲南。
這次,是坐的火車。
老闆娘估計是神仙,知道我會再度返回,因此一直將那房間給留著。
這次,我沒有哭,也沒有惆悵,而是躲在被窩中,整日整日地睡著。
睡了三天三夜,終於拗不過肚子餓,我來到樓下吃飯。
正吃得歡,卻聽見老闆在唸報紙上的文章標題:“機場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