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還問我?”雲琛笑道。
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瞪著他,杏兒又氣又惱又踱腳。彷彿沒瞧見杏兒的懊惱,雲琛徑自又問:“你還想要禮物嗎?”
“我不要了。”她頭一偏,嘴巴嘟得高高的,以示她的不滿。
“真的不要?”看到杏兒還是那副倔強的姿態,雲琛笑了笑,道:“既然你不要,那我把禮物轉送給別人。”說著,轉身往外頭走去。
“臭雲琛,你給我站住!”
停下腳來,雲琛慢條斯理地回過身,捺著性子詢問道:“請問杏兒小姐還有什麼事?”
“不準把我的禮物拿去送給別人。”杏兒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想要禮物就跟我來。”說著,雲琛率先走了出去。
“小氣鬼,口風這麼緊幹麼?”撇撇嘴,杏兒趕緊追了上去。
已經回來半個月了,她還是不習慣少了雷昊的日子,現在的生活,雖然不再動彈不得,想到哪裡就可以上哪裡,可是,卻比那段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光還難度過。
看著手下的宣紙、硯臺、毛筆,蝶依不由得苦苦一笑,她這個人對寫毛筆字一向很感冒,所以即使她有一手漂亮的字,卻寫不出賞心悅目的毛筆字,可是這會兒為了不讓自己再鎮日心煩,能夠靜下心來,她也只好拿起毛筆,試圖藉此來隱定自己煩躁的心。
深深地吐了口氣,蝶依磨了墨,然後提起筆,開始一筆一畫的書寫。
不過,才剛完成一個字,耳邊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她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迎上推門而入的方蓉,“下班了?”
“對啊!蝶依,我們去……”一瞄到書桌上的東西,方蓉驚訝地瞪大眼睛,轉而叫道:“你在寫毛筆字?”
“無聊嘛,寫毛筆字可以打發時間。”蝶依牽強地解釋道。
懷疑地看了她一眼, 方蓉走到書桌, 拿起桌上的宣紙,看著寫在上頭的字,“昊?”
聽到方蓉念出那個字,她也嚇了一跳,她是寫那個字嗎?
接過方蓉手中的紙,蝶依看著自己下意識寫下來的字,壓抑心裡翻雲覆雨的心情,避重就輕地道:“我寫得怎麼樣?”
仔細研究了一下,方蓉評論道:“普普通通,談不上什麼程度可言。”
睨了方蓉一眼,蝶依沒好氣地道:“說話幹麼那麼實在!”
“這就是我的優點,不像你,說話老是遮遮掩掩,心情不好的時候,還要強顏歡笑,你不覺得很辛苦嗎?”方蓉意有所指地道。
“我沒有心情不好,只是整日關在屋子裡,有些悶。”雖然可以自由自在的四處走去,但是基於她的安全,大夥兒還是叫她儘可能待在家裡,別四處亂跑,所以除非蓉陪她一起上街,她通常是待在家裡。
當真以為蝶依的心情不好是因為覺得悶,方蓉安慰道:“蝶依,你忍著點,這全都是為你好的。”
“可是要忍多久?”回來半個月,她什麼事也沒發生,她幾乎可以肯定勁哥說的一點也沒錯,那次完全是誤殺,而她如果為了那麼一次誤殺,就把自己當成一隻金絲雀保護,這豈不是太可笑了?
“忍一個年半載……”
“什麼?那麼久啊!”
“不久、不久,為了你寶貴的生命,這一點時間不算久。”
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蝶依搖著頭:“我不要繼續待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去臺北找工作,順便補習準備考研究所。”
“你有毛病啊!你幹麼跑去臺北找工作?你忘了嗎?你可是未來‘方氏企業’的接班人,你放著自己的公司不管,跑去別人的公司上班,你有沒有搞錯?”雖然對工作的事,她們都還沒有作任何決定,但是她父親已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