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個毒殺蔡公之女之名,遭天下人唾棄。”
“好哇!河東衛家!汝等妄為儒學名門!如此低等骯髒的手段汝等也用得出來!衛仲道,汝罔讀聖賢之書,如此惡毒的心腸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汝!汝連畜生都不如!今日起,吾陳留蔡氏與汝河東衛家斷絕來往!再無半毫關係!”
蔡邕從評委席上站了起來,一副老體激烈在顫,老眼血紅氣得都快要瞪出來,說得一句比一句聲音大,整個衛家廣場都幾乎被他一人的聲音蓋下來。
“逆子吶,逆子!二叔知道你深愛蔡公之女,但你也不能因愛生恨,得不到就毀了別人吶!我我我~!諸位見證,我衛瓊今日清理門戶,以表謝罪!”
就在此時,衛瓊忽然好似一頭惡鬼似的撲向了衛仲道,衛仲道此時腦海內一片胡亂,聽到他的二叔要殺他清理門戶的時候,無盡的屈辱和怒火,使他氣急攻心,原本他身體積累的病患在此時爆發了。
“我!!呃!!!”
衛仲道一臉慘烈的冤枉,猝然一口血氣湧來,當場噴血。而那衛瓊卻不是心軟之人,跑得更快,手中的匕首直對著衛仲道的心臟刺去。
“這麼多年,終於!終於!!這家主之位,是我衛瓊的了!”
衛瓊眼色滿是猙獰,此陰謀他可謂是想得天衣無縫,無論最終結果如何,他都能成為最大的贏家。
“住手!!”
而在場下的文翰,覺得此事絕無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而且在他的印象裡,衛仲道並不是這樣的人。
就在衛瓊快要得手的瞬間,高順卻在戲隆的暗示下,早已衝來,一手捉住衛仲道的肩膀,將他拉了過來。衛瓊見這衛仲道被救走,這到嘴邊的肉飛走了,頓時如被人搶去獵物的餓狼,向高順撲了過去。
“汝是何人!竟敢插手衛家家事,看來這陰謀裡,定有你一份!
衛家之人,汝等還愣在原地幹嘛,還不快點與吾一同殺死這個抹黑衛家聲威的少主,還有與他同流合汙之人!”
“誰敢亂來!問過我麾下士卒的槍支再說!”
文翰見這情況越來越是失控,再也不顧得再多,領著黑風騎向高臺上奔去,:。而那些衛氏精衛也同時衝去,兩方人馬在高臺上對峙。高順帶著衛仲道走到文翰兵馬那邊,而華佗和蔡琰也很快地奔向了文翰的身邊。
“二哥!你這是意欲何為。仲道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嗎?他是萬萬不可能做這敗壞家門之事。此間多有蹺蹊,還是要深查啊!”
“是啊,二哥。雖然仲道有最大的嫌疑,但沒有足夠的證據下,殺了他,萬一冤枉了好人。日後九泉之下,我等又有何面目,面對死去的大哥。不如先罷免了仲道的少主之位,將他軟禁在衛家,待此事查明後,再做定斷也不遲吶。”
衛瓊的兩位弟弟,在旁一臉不忍地勸道,衛瓊見文翰兵馬精良,要殺衛仲道已是難矣。但是他已達到他想要的效果。軟禁衛仲道後,要殺他,那不是舉手之事。
“好!就依兩位弟弟,先把這逆子軟禁,待此事查明後,再做定斷。還請對面的文太守莫要再插手吾等衛家家事。今日決鬥,是這逆子輸了,我等衛家也不敢留蔡公之女,蔡家與衛家的婚約就此作罷!”
“哼,衛家內竟有人想要毒殺我的女人。想要我不插手?你當我文不凡是什麼人?”
“你!好!這逆子我交由你來處決!”
將衛仲道交給文翰,這兩人乃是勢如水火的情敵,而剛才又發生這一檔事情,衛仲道是最有嫌疑的幕後黑手。衛瓊相信,文翰是不可能容得下他的。文翰殺了衛仲道,這樣一來,他衛瓊就有藉口,和文翰對立。
衛仲道再怎麼樣,畢竟是衛家曾經的少主,文翰殺了他,定會激起衛家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