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直衝丹田而去,趙雁北的心被填的滿滿的,他嘴角上揚清清嗓子含笑說,“我是不是該為你的信任好好謝謝你,”
知秋昂頭拿下巴看他,裝冷豔高貴,“先別忙著謝,先把問題交代清楚,黨的政策你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可以開始交代你私藏小金庫的問題了,別想拿糖衣炮彈腐蝕我,也別想我會拒收,對於糖衣炮彈,我向來是糖衣吃掉炮彈扔回去,”
聽她理直氣壯的說出糖衣吃掉炮彈扔回去,趙雁北嘴角直抽,他第一次發現知秋還有無恥無賴這種品性,但是難得的他竟然不討厭,還覺得有意思。
趙雁北手順著知秋腰際把她提起來抱到腿上摟住,“糖衣你吃炮彈扔給我?良心哪去了,”
“被你吃了,”她果斷的接上,
“哎喲,”趙雁北這廝竟然擰她屁股,她鼓著一張臉跟包子似的,在黑如包公的他面前慢慢撒了氣,癟了。
“想不想知道錢哪來的?”趙雁北笑的陰險,
知秋下意識的點點頭,
“還扔不扔炮彈了,”
知秋果斷搖頭,
“良心又找回來了?”趙雁北淡淡的繼續挖苦她,
知秋咬牙,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裡,她忍,一手捂住胸口趕緊宣告“找回來了,已經找回來了,”
一雙眼卡巴卡巴跟楠楠有一拼,但是沒有他閨女如小鹿般水汪汪溼漉漉的。
要是知秋心裡知道這廝拿她跟搶不到玩具就純天然賣萌的趙言未比,她一定回去撞牆,她都生了仨孩子是孩他娘了,還小鹿般閃爍的的眼睛呢,他好意思她都不好意思。
“媽跟你說過嗎,我小時候是由外公帶大的,曾外祖父是慈禧年間的三品官員,後來留下的祖產各房分了,不過那年代戰亂不斷炮火紛飛,物價高漲外紙幣貶值,分得的財產剩下來的不多,而能儲存下來的你說是什麼,”
“金條!”
趙雁北讚許的摸摸她的腦袋,“是金條,六根今天,我變賣了三根,剩下的三根正好三個孩子一人一根,也算是個傳承,”
知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遺產,她不明白的是合同上怎麼會是她的名字,她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籤的,雖然感動但是沒有法律效力吧?不會是哄她開心的吧!不知不覺間她就嘟囔了出來,
話一說出口,趙雁北的臉再次黑了,面色冷然“葉知秋,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你的良心又哪去了,又被你吃了?”
知秋低下頭看看捂著心的手,悶悶的說道,“我這不是捂著嗎,”
趙雁北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到,絕倒,推開她惱恨道,“自己想去,”
知秋想的腦袋幾乎要破了的時候靈光一閃想起來了,歸國後,趙雁北傷好他倆第一次親熱後,這廝趁她迷瞪之際讓她寫了好幾個葉知秋,她突然笑不出來了,知道這廝為什麼會變賣金條搞投資還寫她的名了。
從國外回來後有好幾次他從噩夢中醒來,木木呆呆的,她怎麼問他都不說,後來還問她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她怎麼辦,當時她以為他開玩笑,就說改嫁,因為她養活不了三孩子,本來是句玩笑話,但是看到這些東西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趙雁北就這麼怕她改嫁嗎?想用這些閂死她?可是她只是隨口的玩笑。
要是哪一天趙雁北真不幸了,她葉知秋眉頭都不帶皺的給他好生伺候送走老人養大孩子並且教育成人。
見她恍然大悟後又變得內疚糾結,趙雁北突然笑了,他知道她那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她就是這樣,該多想的時候不想,不該多想的時候又愛七想八想,把事情複雜化。
“你不是整天說努力工作增加安全感嗎,精神上的**上的還有物質上的,現在哪樣都不缺你了,以後這種事也不需要你操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