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反常,是很反常,他天天回家不說,晚晚都糾纏的她精疲力盡,完事還不愛出來,這種情況怎麼這麼熟呢,還沒等她想明白,趙雁北就急衝衝的進來了,猛地一頂把她釘在牆上。
“嗯哼……”她悶哼出聲,使勁捶打了幾下他的肩膀,“輕點……”
黑暗寂靜的暗室,他們急促的喘息夾雜著□和**撞擊出的啪啪聲格外刺激著倆人的感官。
他們甚至能夠聽到相連處進出帶來的潺潺水聲,趙雁北眼神黑的發亮,一抹幽火閃爍其中,意味不明。
“喜歡嗎,舒服嗎,”趙雁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捏著高聳的胸部,身下還在不斷的進犯,
“嗯……啊……”一記深深的頂入讓知秋貼在牆上昂起了頭緊咬著嘴,她抓著他的頭髮,五指伸進發絲,使勁抓著,彷彿這樣能把身上一**痛苦的愉悅轉移掉一樣。
“別忍著,叫出來,這裡隔音,”趙雁北髮絲浸溼,貼在她的耳邊喘息著,“我想聽,”
“恩啊……啊……啊恩……”知秋聽後心裡一鬆,不在壓抑,身上正在動作的人被這嗯啊聲刺激的脊背一緊,跟上了馬達一樣,毫不留情的一進一出,知秋如同海浪上小船一樣飄搖,腿腳軟的不行,再也支撐不住,往地上滑去,
“這麼沒用,”趙雁北輕笑的聲音帶著濃重的□,他把她趴在桌子上,摟著她的腰貼向他,從後面猛地頂進去,桌子吱吱呀呀的聲音響個不停,知秋伸長了胳膊想要抓住東西攥在手裡,腿反向緊緊的勾住他的腿,啊啊的叫著。
趙雁北一隻手突然去撥弄她的花瓣,揉弄核心,知秋猛地一個哆嗦,緊緊的夾住了趙雁北,緊緻的夾弄讓他差點洩出來,他惡狠狠的掰開她的大腿,幾個大力的進出把她撞得死去活來。
“雁……雁北,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別折……折磨我,”知秋破音了,哭喊出聲。
“好寶寶,在……在等一會,讓你男人多舒服會,”趙雁北咬著牙青筋繃起,埋頭聳動,幾十下後一陣洪流澆到他最敏感的頂端,絞的死緊的幽徑讓他悶哼出聲,射進深處一股股濁液,趴在顫抖的知秋身上。
“你……出來,”知秋啞著嗓子,
他親了她一下,“等一會,在呆一會,”就這麼緊密相連,他的一部分還在她的身體裡,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拿過知秋的棉襖從後面裹住她,讓她靠在他的懷裡,幸好屋裡暖氣夠足,這會倆人還沒有感覺到冷,只是知秋有點不自在掙扎著要下來,被趙雁北狠狠的拍了一下屁股,剛軟掉的東西又抬頭的趨勢,他威嚇她道,“還想再來一次,”
知秋立馬老實了,
趙雁北眼裡閃過光芒,嘴角帶著陰謀得逞的微笑,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睡著了,而他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到下午稀釋的淅淅瀝瀝後,他才用熱毛巾給仍在睡夢中的她善後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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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後的知秋總覺得有些事給忘了;掀開被子抓過一邊趙雁北的棉衣披上下地,一時不防腳軟了,撐著去了廁所,坐在馬桶上她突然間看到櫃子上放著的衛生紙;臉白了,跟鬼似的提起褲子往外衝,拿出月曆牌翻到上一月,已經過了一週了,完了,她心裡突突直跳,渾身無力的癱坐在一旁;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沒事,別自己嚇自己;有藥呢!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因為醫院給的套套趙燕北一向不愛用,她又怕懷孕,就偷偷買了瓶藥藏在衣櫃裡,這事趙雁北起先並不知道,後來無意中見過她吃還跟她吵了一架,後來把原先的扔了,給了她這一瓶說是進口藥沒有副作用,現在看著這瓶藥卻覺得手腳冰涼,從沒有過的難過和失望。
難道要挺著個肚子上大學嗎,雖然參加高考的有很多都是已婚,有孩子的也不少,但是她不想,真的不想,毛毛快要兩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