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
所有人都在看著知秋,明白的都知道知秋在睜眼說瞎話,那下鋪是因為上鋪住了鄭媛媛,陳晨不願意跟村裡人住一張床才給了知秋。
陳晨惱火的看著葉知秋,經她這麼一說,她以後還能不能住下鋪了,這不是將她的軍嘛。想同樣回回去,又想不到說詞,最後只能說了知秋一堆好話。
班長見大傢伙都說完了,就要做點評。
連長站起來拍拍班長的肩膀,平靜的說“我說兩句,大家剛才說得都很好,都是好同志。我想送你們八個字,團結互助,共同進步”,
然後停頓了一下,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掃視了一會,語氣變得重了起來“我希望你們能懂得軍人倆字意味著什麼,你們的一言一行要對的起你們身上穿的這身衣服。至於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心裡應該比我還都清楚,我看你們的表現。”說完就離開了。
班長看著沉默的眾人,她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女兵不好帶啊。
第二天休息,嚴爽就去了連部,遮遮掩掩的話說了一大堆,方連長放下筆,
“你是不是想問昨天我為什麼不讓你把話說完”,
嚴爽摸著頭嘿嘿一笑,
方連長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兵,不在意的問“你說她們訓練完了分到哪去”;
“還不是文藝兵,衛生兵,通訊兵這三種嗎”,
“嗯,今年你領的這幾個兵不好帶啊”,
嚴爽點點頭,她最後不耐煩班裡城市兵多了,都是刺頭。高原野她就不說了,有背景,誰都不服。吳大妮就是個傻愣子,真想讓她去餵豬,頭腦實在是不靈活。李秀珍就在拉山頭,別以為她不知道。葉知秋呢就是獨來獨往,兩邊都不佔,這還像個當兵的樣子嗎,搞分裂,搞對抗,還有中立的,她實在是頭疼。
“眼見就元旦了,咱們連的節目就差你們班了,別的先放放,先把這個弄好。”
嚴爽最後也沒明白連長的意思,可是服從命令她知道,就回去抓這件事了。
對於教吳大妮唱歌這件事,知秋是深感無力,主要是她不知道她知道的□現在寫出來了沒有。要是沒寫出來她再給教了,她就一頭撞死得了,她不是瑪麗蘇能開金手指,圓不了那慌。
沒法教啊,可是李秀珍就是不放過她,自打吳大妮說了村裡人的事後,高原野算是恨上吳大妮了,處處擠兌她,偏班長當沒看到。李秀珍就把這事算在了葉知秋頭上。跟班長說葉知秋是上過高中的,出個節目還不是很容易的,怕就怕沒有集體榮譽感。
知秋被逼無奈答應了,可是她能幹啥啊,樂器不懂,跳舞上一輩子就被說是渾身僵硬,跟死雞張翅膀似的。
左右思量,記得現代她同桌經常玩的魔術,紙牌魔術,道具很簡單,原理也不復雜,她還跟著學了,洗牌假切得手法挺能以假亂真的。知秋努力地回想著,儘量把所有細節都回想起來。
知秋找到了班長,把她的想法跟班長說了,班長一聽特別感興趣,撲克牌還能表演魔術?連長知道後也很支援,還特意給知秋了兩副簇新的撲克牌。
由一個紅塑膠皮包著,好像是個筆記本一樣,還帶著扣。
鼓勵她說“好好幹,這個節目就咱們連有,得保密”;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軍事訓練外,知秋就呆在連隊練習,連長特意給她找了間屋子。
高原野她們也在準備著,所以這幾天大家倒一直相安無事。
元旦這一天,女孩子們有節目的個個都描眉畫眼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這天李雪破天荒的沒有找村裡人的麻煩,居然還提出要給葉知秋化化妝。
知秋有點受寵若驚,不過看著她們把腮塗得紅紅的,嘴也是,忙搖了搖頭,被陳晨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