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接過信,只見信上寫道:“親愛的王儲殿下,我猜想在你看見我為您送去的禮物的時候一定會十分驚訝。放心吧她並不知道你們的關係。不要狡辯你們沒有關係,就算只有一次,就算是被陷害的,還是有記憶,不是嗎?我猜想在這半年之中,你的床上一定不會有其他人,所以,為了你著想,我把你所需要地送去了。不過,只有伊麗莎白,瑪儂可千萬不要去碰,她有喜歡的人了。最後,囑咐一句,把瑪儂和她喜歡的人放在一起吧愛你的安娜。”
“這個安娜,當我是什麼人”路易暗暗斥責了一句,但緊繃的心臟也鬆了一口氣。
他取出紙筆,向城市方面的羅謝爾寫了一封證明這些修女身份的證明信,然後將其遞給了瑪儂,並且對她說:“傷員都留在城市中,你和你的人最好去城市那邊。這封信能夠證明你們的身份,把它交給羅謝爾?費爾奈,這樣你們就可以得到他的照顧
路易驚訝地發現,在她接過信的那一剎那,居然臉色泛紅了,而那段時間正好是提到“羅謝爾?費爾奈”的時候。
“難道她喜歡的人是羅謝爾?”路易立即想起了安娜信中的話,他雖然沒想要當這個媒人,但也不介意手下人談情說愛。
“天色不早了,波蘭冬天的夜晚很短,我想你和你的人最好先去吧”路易含笑說。
“是,殿下。”
隨即,瑪儂和伊麗莎白便一起行了一個禮。
“哦,伊麗莎白留一下。”路易及時叫住了眼神不斷瞟向大門的女畫師。
“是。”
隨後,瑪儂推門出去了,而伊麗莎白則還留在原地。
“不用這麼緊張,放鬆一點。”路易看著舉止僵硬的伊麗莎白,只能先如此說了。
伊麗莎白簡直快要窒息了。她用手捂著胸口,以防止飛速跳動的心臟越體而出。她曾經努力望去眼前的這個男人,試圖透過不斷地作畫來壓抑心中的情感,可是這一刻,她突然發覺自己之前的行為完全失效了。她的大腦努力讓身體恢復平靜,可是無論是心臟還是身體,都不聽大腦的號令。
“嗯……”路易摩拳擦掌,猶豫了一會兒後說,“我想我們應該先談談。”
他對伊麗莎白不是一點掌握沒有,除了最早的博伊斯?圖倫外,他還派去過其他人觀察她。最後的結果是失望的,這位年輕貌美的女畫師,居然像一箇中世紀禁慾的老修女,除了畫筆和顏料,就再沒有其他的情人。
路易是多麼地希望她是一個行為放蕩的女人,這樣他心中的愧疚也許能夠縮小一些。
伊麗莎白努力穩住自己的呼吸,可是卻無可奈何地又想起了在科西嘉的那一晚。每當她快要忘記那一夜的前景時,她都會莫名其妙地再度在夢中回味一遍,然後換來的就是更為深刻的記憶,以及那刻骨蝕心的渴望。若非是還有畫的話,她只怕早就痛苦地死去了。
“關於那一晚,我很抱歉。”路易看到伊麗莎白如今那期望又擔憂的矛盾神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心中在想什麼。雖然已經過去了快兩年,可是對於那晚的瘋狂,又有誰能夠真的放下呢?何況那應該是那個女孩的第一次。
“我並不想那樣的,只不過……只不過那個晚上……”被下了藥,可是路易卻不知道應不應該實話實說。如果照直說的話,也許會讓這個女孩永遠都會傷痛。如果說謊,那麼恐怕這段不應該存在的錯誤關係就會繼續錯誤的延續下去。
“不用說了,我明白。”
伊麗莎白突然地一喊,不僅僅打斷了路易的思緒,更是讓路易驚訝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會出現如此勇敢。她剛才有些猜到了王儲想要說什麼,她其實早已經有所感覺。
作為一個知名女畫師,雖然上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