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一次出行當做了旅行,但我現在並沒有去在意楓丹白lù宮是一座什麼樣的宮殿,也不關心它與凡爾賽有什麼不同,我更多的是注意著窗外的景sè。
離開凡爾賽後,寬敞的道路兩旁是綠油油的草地,往兩邊望去,一馬平川,連土坡也看不到。從左側窗戶往外望去,只見二三十米遠的地方,有一條小河與道路平行流淌著,而在小河的另一邊,零零散散的立著幾十間小房子,我推測那裡可能是一座村莊。
不過,我觀看風景的雅興很快便被打斷了,小亨利騎著馬慢慢來打了我的車邊,正好在窗前,擋在了我的視線上。
看到了小亨利,我才想起了上車時的疑問,為什麼他和圖倫兩公子會出現在這裡?小圖倫博伊斯回答得不清不楚,這反而jī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不顧寒風,開啟了車窗,向小亨利喊道:“亨利,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還有圖倫兩兄弟是怎麼回事?”
只聽見小亨利答道:“殿下,是國王陛下的命令。”
“國王陛下?”
“是啊!”只見他點了點頭,並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們三人在昨天同時接到王令,成為你的貼身
“什麼?這怎麼回事?”我疑huò地嘀咕一聲,迴轉過身望向貝克裡夫人,問道,“這件事你知道嗎?”
貝克裡夫人是我的保姆,我身邊的從都是歸她管理,如果國王祖父給我安排了那沒有理由不會讓她知道。
可是,沒想到卻見到貝克裡夫人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並聽她說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你也是?這怎麼回事?”
只聽貝克裡夫人用著懷疑的語氣說道:“其實,這件事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問道:“怎麼不對勁?”
她答道:“事實上,一般來說王室子弟的shì從應該是成年的男未成年者雖然可能被授予陪讀的職務,但不可能被任命為shì從啊!”
貝克裡夫人如此一說,我才恍然悟到。其實我身邊有一個很好的例子,那就是我的她們幾乎都是年滿十五歲,接受過良好教育的nv子。我知道,在這個年代十五歲嫁人生孩子的nv人並不少,十五歲基本上已經算是成年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暗暗好奇道,“居然讓他們三個來做我的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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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楓丹白露
凡爾賽在巴黎的西南面,楓丹白lù宮在巴黎的東南面。因此,這一段旅程可說是完全避開了巴黎城。
所過之處,我除了偶爾見到幾座村莊、幾塊麥田外,便只有渺無人煙的雜草地和沼澤窪地。我原本還期待著能夠見到一些這個時代的法蘭西平民,以看看他們的生活狀況,可能或許是因為現在是冬天的緣故,結果即使是在村莊、麥田中,也見不到幾個人,而且還是隔著很遠的距離。
車窗外的景sè發生了變化,由一望無際的平野變為了綠樹成蔭的樹林。
這個時候,小亨利隔著車mén對我說道:“殿下,已經進入了狩獵場了,穿過這一段林蔭路便是楓丹白lù宮了。
我點了點頭,好奇地像窗外望去。
雖然小亨利對這條路的用詞是“林蔭路”,但與凡爾賽宮前的林蔭路不同,那裡的所謂林蔭只是兩邊各是一排常綠樹,只有“蔭”,而沒有林。
這條路在我看來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林蔭”。兩面的樹林,一眼望去,幾乎有看不見的樹。可遺憾的是,因為現在是冬天,所以儘管這些樹木並沒有掉光所有的樹葉,可仍然顯得稀稀落落的。
我不禁想象這裡夏天時的景緻,想象著茂密的枝葉、嗡嗡的蠶鳴、不透光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