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等兩人行完禮後便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迪昂回答道:“陛下,昨日巴士底獄被關入了一個瑞典伯爵,他叫阿克塞爾?馮?菲爾遜。”
“怎麼了?”路易以漠不關心的口吻問道,“這個人犯了什麼罪。”
“陛下,”莫普接過問題答道,“這個人的入獄罪名是在王宮中使用利器與人決鬥。”
“這還真是一個大罪啊”路易佯裝憤怒地驚叫起來,接著嚴肅地對三人說,“決鬥是不被天主教教義允許的,而且他還在王宮中與人決鬥。這是一項大罪過,你們必須仔細徹查,然後提起控告,並且給予應得地懲罰。”
“陛下,這件事案子有些蹊蹺。”迪昂急急忙忙地說,“根據菲爾遜伯爵的招認,他是與一位自稱‘拉羅謝爾伯爵’的男子決鬥,也是與這位‘拉羅謝爾伯爵’一起被陛下的衛隊逮捕,可是,在巴士底獄中,並沒有關押這麼一個人。事實上,昨天一天,巴黎所有的監獄就只有菲爾遜伯爵這一個貴族入獄。”
“拉羅謝爾伯爵?”路易故作思索,沉默不語。
“陛下知道這個人嗎?”迪昂小心地試探道,“菲爾遜伯爵說,拉羅謝爾伯爵自稱是剛被您封為貴族的。”
“哦我想起來了。”路易感嘆一聲,茅塞頓開般地說:“拉羅謝爾伯爵是我的義大利輕步兵團的指揮官,那是一位年輕的貴族。”
迪昂等三人面面相覷,都是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
“陛下。”迪昂說,“拉羅謝爾伯爵和菲爾遜伯爵在王宮草坪上決鬥,他也應該被關進巴士底獄,等待審判。”
“抱歉,閣下。”路易搖了搖頭說,“他在昨天已經啟程去了拉羅謝爾,我正打算派他出國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迪昂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但現在的他,只是以為“國王包庇寵臣”,並沒有發覺拉羅謝爾伯爵和國王是一個人。
這時,莫普說道:“雖然決鬥違反宗教教義,可是法律中並沒有不允許決鬥的規定。拉羅謝爾伯爵和菲爾遜伯爵的罪行也不過是在王宮草坪上拔劍,在沒有傷到任何人的情況下,這個罪名只需要入獄一個月,並交納一筆贖身費便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我的**官。”路易立即反問一句。
莫普和迪昂一樣,也一位拉羅謝爾伯爵是國王的新寵臣。他為了藉機討好國王,便設計將此事以大化小,化解拉羅謝爾伯爵的罪行。結果在國王地反問之下,他因突兀而不知所以,呆愣著站著。
路易嚴肅地問道:“我的**官閣下,一個瑞典人拿著利劍出現在草坪中,而且是在假面舞會的時候,你認為這只是決鬥嗎?”
“陛下……陛下的看法是?”莫普愣愣地問道,可他的心中卻感到了蹊蹺。
路易說:“拉羅謝爾伯爵是我最新加封的一個年輕人,我信任他不會對我不利。那位菲爾遜伯爵,雖然我不知道他和拉羅謝爾伯爵有什麼仇恨,但是,他在王宮拔劍,顯然不可能只是為了決鬥。”
“刺殺”莫普驚訝地說,“他難道是想要刺殺宮廷中的某個人?比如陛下。”
路易沒有想到莫普居然會一下子道出他還來不及說的話,但在驚訝之餘,他也頗為滿意。其實,莫普也是在揣摩了路易的意思後放開膽子猜測的,他也沒有料到會一猜中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路易雖然原本便想這麼說,但在他人先說出後,他也就保留了一些,改肯定為不否定,這樣在日後若有人追究,也只可能將全責怪在莫普身上。
這時,諾埃伯爵突然說道:“陛下,菲爾遜伯爵是瑞典人,如果以謀刺罪名處置,恐怕會對法瑞聯盟不利。”
謀刺罪的最高刑罰是死刑,諾埃伯爵這次到來的目的是在瑞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