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我,“哎喲,小鬼行呀,你現在可謂情場職場兩得意,發達了!”
我掩飾不住一股飄飄然,甩了甩頭髮,“咱這叫否極泰來啊否極泰來。”
小藍欣然贊成,大著嗓子叫喚:“那是那是,好貨沉底,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總會發亮,雅雅,小宇宙爆發吧!”
我擰她的臉,“厚積薄發,注意低調。”
“滾!”她笑罵著掃開我的毛手。
“滾什麼滾?你今兒陷害我被‘貓頭鷹’狠剃一頓,此仇不報非君子,看招!”
我出其不意搔她癢,小藍立刻瘋笑著掉頭繞著長長一排的辦公桌跑,我餓虎撲羊似的起腳追,其餘剩下沒走的人跟著起鬨,一時間辦公室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真狗血=_=|||)
不久,我們嘻嘻哈哈的相攜走出公司,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瞅見匡恆那大冰山杵在路邊,當然一旁還少不了每天都來報到的二十四孝最佳男友英偉。
一個陽光燦爛一個陰沉冷酷,涇渭分明、風格迥異的他們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倆大男人對於獲得的青睞反應平平。英偉因為由始至終專注在小藍身上,所以不受影響;匡恆卻因為天性淡漠,所以視而不見,自動遮蔽一切干擾。
那廝懶懶的眺望高處的廣告牌,一副“別惹我,爺正煩著呢”的樣子。拜託,你自願跑來接我下班,又不是我逼的,拿什麼喬?真夠不解風情的了!
我翻翻白眼,突見他的驚喜轉瞬即逝。
身邊的小藍本來笑得花兒一樣嬌豔,看到親親男友後愈發明媚,扭著小腰走過去,柔若無骨的偎進英偉懷裡,撒著嬌控訴我道:“親愛的,雅雅剛剛欺負我,你要幫我對付她,連本帶利討回公道。”
我遏制不住上三路下三路嗖嗖的抖,搓著手臂說:“小藍姐姐您簡直殺人於無形,不用英偉大哥動手,您自己個已經討回公道了。”
小藍的嗲功我不待見人家英偉偏就吃這套,他曲指劃過她的鼻頭,柔柔的問:“她怎麼欺負你了?”
小藍嬌哼一聲,指著我說:“她搔我癢癢!”
我鄙視之,這談戀愛的人智商是不是還不如幼兒園小班沒斷奶的娃?
英偉想了想,對僵在一邊默不作聲的匡恆道:“你的媳婦兒,你來處理。”
我認定英偉受汙染了,曾經風一樣清雲一樣白的小夥子如今汙穢猥瑣,哀哉啊哀哉……我獨自感嘆世間炎涼,眼神儘量避免接觸某人,端看此人怎麼處置。
匡恆上前一步,拎起我的手臂送到英偉和小藍面前,一臉嚴肅,聲音冰冷的說:“她剛才怎麼欺負你的,你現在欺負回來吧。”
不止我傻了,那等著看戲的小倆口也傻了,好一會兒英偉才出聲說:“呃,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帶開,該幹嘛幹嘛,解散!”
匡恆竟又補充道:“不討公道啦?過期無效。”
我嘴角不禁抽搐不休,小藍同情的看我一眼,訕訕的向匡恆道別:“無效就無效,恆哥,拜拜。”
他們一走遠,我忿忿的甩開他,“喂,你怎麼搞的,有你這樣幫著別人欺負自己女朋友的嗎?”
他奇怪的反問:“你還當自己是我女朋友啊?”
我瞠目,“我哪有不當自己是你女朋友!?”
“是麼?抱歉,我還真沒看出來,”他譏誚的冷笑,“怎麼當人家女朋友這點,你該好好跟小藍學學。”
“……”
我質疑冰山大爺來前腦袋讓門夾了,聽他這話說得沒頭沒腦,不知所謂的。我正暗地裡數落,他拉起我就走,我忙問:“上哪兒?”
“吃飯。”他似乎受了多大冤屈,伴著兩字兒噴出一口的酸一嘴的澀。
“你沒事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