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讓人去糟蹋,這次發大水,那裡陵園外面都是石頭修築的,還有緩衝帶,應該有一些墓沒被沖毀,我來這,也是在等老二的訊息,他在路修通之後,就過去看去了……”
眾人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就見一位五十來歲左右的男人全身是泥,就從那淹沒小腿的泥濘中走過來。
“老二,怎麼樣?”
這個中年男人表情欣慰,道:“爸,陵園位置在高坡上,大多數都是完好的,只有葬在外圍的登字輩那支子有幾座被沖毀了,年早的棺木朽了都垮了,和別處衝來的骨頭散落到了一起,而年近安葬的棺木還好些,只是被起了出來淤積在墓牆邊上,這得讓他們登字輩的後人出錢去重修了……”
老媽一聽其它的完好,就她這一支的被衝了,就急道:“那葬在登字輩第二排的那些怎麼樣了?”
這男人叫張鳳山,看著老媽,有些疑惑,張德柱就道:“這是你德禮叔的女兒鳳鈴,小的時候你們還一起念過私塾呢!”
張鳳山一聽,頓時瞪大眼睛,道:“你是鳳鈴妹子,我們有四十多年沒見了吧?”
母親張鳳鈴也是有些驚訝,道:“我跟父親離開的時候還很小,有許多事情現在也記不起來了,早些年我跟父親回來過一次,後來安葬父親的時候也沒見過你們,你別見怪!”
聽這麼一說,張鳳山不禁老臉一紅,道:“德禮叔的墓被大水起了出來,棺材還算完好,也掛在墓牆跟前,得你們重新收拾下葬!”
聽外公的屍骨還在,老媽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徐臨淵問道:“媽,那我們是準備要把這些都起了出來重新找地方安葬,還是就在原址修一下?”
徐正清道:“既然屍骨還在,那處陵園又還算完好,那就在原址上將你媽這一支的重修一下吧!”
此時,那位一直不說話的婦人終於道:“你們也是張家的一支子,祖上幾支子都在那裡,既然這次發那麼大的水都沒有沖毀,那就還是修在原址上好些吧,他們終歸根在那裡,順便將其它陵墓也再修繕加固一下,也算是對祖宗敬到的一份孝心!”
說著,這婦人一個勁向老人使眼色,結果老人卻不理他,道:“按祖上的規矩,各支子的祖輩陵墓,都是由各支子子孫修繕,雖然這次遭了災,不管怎麼樣,這祖墳是必須要修的,這事鳳山你們兄弟姐妹幾個商量著辦吧……”
“爸,還留在張家村的就我和老三兩家,其它全搬城裡去了,我們兩家也遭了災,這錢理應由老四老五他們出吧!”…;徐臨淵一聽這話,就明白剛才那婦人為什麼用異樣眼神看他了,肯定是知道他很有錢,想讓他將那陵墓全修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只是順帶的而已,徐臨淵便道:“你們遭了災,估計也困難,回頭這張家裡所有的陵墓由我出錢來修就是,回頭你們就幫著張羅一下……”
結果那婦人很下查,打蛇隨棍上,道:“孩子,看你現在幹大事業,掙大錢的人,咱們一個張家出來的人,我家那小子今年大學畢業,一直找不著工作,你看能不能在省城給安排個工作,咱家裡負擔重啊……”
一聽這話,那老人就生氣了,道:“有你這麼勢力的麼,就那個不成器,整天瞎胡混的東西,到人家那裡能幹什麼事,這不是給人添麻煩,給我回去,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徐臨淵也懶得理會那婦人,就算他外公跟他們也在祖上隔了三代了,關係就跟普通陌生人沒什麼兩樣,就是他母親的那個後媽生的舅舅或什麼姨媽來攀親戚,他都不會給什麼臉面,更何況這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我有錢了,你就想認親戚,當初我們家困難的時候,可曾見一個人幫過手,這些所謂的遠親,還不如他們家那些鄰居靠譜。
……
林揚鎮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