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當時一個在江湖上很有地位的一個門派的掌門人,收了一個小乞丐做關門弟子這件事讓他在江湖上落了面子,幾乎人人都取笑他。他卻像是不知道一樣,依舊對我疼愛對我嚴格。
我覺得不能辜負他。我拼命地習武,練功。只為了對得起他的栽培。可我卻是害了他。”
說到這,老頭眼角淚光閃爍。“當年,我輕功算得上一絕,少有敵手。但是我並不痴迷與武學,甚至連師父門派中的獨門武術、劍術、功法之類的東西也不感興趣,我痴迷著毒術。飼養了無數毒物在一間密室中拿來研究,提煉。
但有一天,不知為何密室的門開啟了,所有活的毒物都跑出來,它們四處造孽,首當其衝的是我的師門。無數弟子死在毒液與毒氣中。那時候整個江湖只有血腥,陷入了恐慌中。整個大陸人心惶惶,到處是尖叫與死亡。我難辭其咎,成為了師門中的罪人,江湖中的罪人,整個大陸的罪人。”
老頭閉上雙眼,痛苦地回憶起這件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看著昔日的師兄弟為了給外人一個交代,竟然要對我趕盡殺絕。那時候,師父來了。他把我叫進門派裡專為犯了大罪的人而設立的清心堂。那一刻,我心涼了。但我堅信師父是不會殺我的。”老頭說著便陷入了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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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頭的過去
“風兒,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了。無雙劍派不是你應該留的地方。而你,不再是我的弟子,也不該再出現在無雙劍派了。”季雲祥——無雙劍派的掌門人雙手放在後背,背立著季輕風。
“不——!師父,我不走!即使是死,我也決不離開無雙劍派一步。”季輕風堅定地喊道。
“蠢貨!”季雲祥突然轉身,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向季輕風。
“師父,為什麼?連你也認為這是我的錯嗎?我沒錯!!這不是我做的。”
“你難道現在還看不出這是一個陰謀嗎?”季雲祥一臉悲痛地對季輕風說。
“師父,難道、難道說,是有人要陷害我?那到底是誰,我不記得我與誰有結過仇怨。”
“徒兒,真正的兇手應該就在師門中。也怪為師,不該這麼快就把你定為下任掌門人,以至他們對你起了殺心。徒兒,你走吧。這裡有為師在。你走得越遠越好,最好不要讓任何人找到。等我找到真兇,我定當公諸於世,告訴所有人我季雲祥的弟子可不是什麼毒魔,到時你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回來。走吧。”季雲祥閉上雙眼,一臉悲痛地命令著。
“徒兒……謹尊師命……”
三個月後,避居在一個荒僻農村裡的季輕風終於收到了師父的來信。 ;信上說季雲祥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但怕信上說不清便相約在無雙劍派的後山見面。
當天,季輕風早早來到後山。當他卻沒等到師父,遠遠看見一大群無雙劍派的弟子湧過來。
“搜!任何人都不要放過!我們一定要找出兇手,為掌門人報仇!為掌門人報仇——!!”
季輕風正奇怪平時偏僻的後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來,卻見他們指著他,大聲吼道:“快看!那裡有人影,啊——是毒魔!季輕風,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敗類,竟然連自己的師父你也狠得下手去殺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叛徒!弟兄們,今天我們誓要抓住季輕風,為掌門人報仇!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什麼?!師父他?怎麼可能?“你們騙我!師父不會有事的。”
“別跟他講廢話,抓住他,為掌門人報仇——為掌門人報仇——為掌門人報仇——”無雙弟子個個面露悲憤,擺出誓要抓住季輕風的架勢。
季輕風仍然不敢相信師父已經遇害的事實。但他清楚,他不能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