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後,學校果斷,有力,把這位優秀的生物老師編入了學校印刷室,不讓他繼續誤人子弟,致使我們真正的被誤人子弟,新換的生物老師的確像是生物老師,彷彿他面對的都是生物,或者他認為自己就是生物,整天擺著似乎欠他幾個億似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的是你在他的課堂上絕對不能笑。
在生物課程是令我們瞭解人體的某些器官時,新來的老師讓我們這節課自習,我詫異老師相信我們都有好本事能夠自我探索,其他時候可不是這樣對我們充滿了信心。
“你們要都會,就不用來這上課了。”
恰巧我們不會啊,為何不引導我們汲取本該正確瞭解的知識?
一陣唏噓過後,我們已經從欠他幾億轉變成欠他幾百億。面目猙獰的對著我們,此時的神態就連以恐怖號稱的遠古兇手獸“猙獰”也要望而卻步。幸好兇獸“猙獰”此時此刻不在此地,不然就不能再以“猙獰”為名繼續猙獰。
不知從何而來細微的撲哧聲更是讓我們不知如何是好,這下我們得欠他幾千個億了,債主發話了,實是敲山震虎:“你們的思想怎麼回事?你們想哪裡去了?我就為中國教育感到遺憾,竟然教育出你們這樣的學生,這就是中國教育的失敗之處了……”
我們無言以對,感嘆老師的神權,料想難怪現在夢想要當蠟燭的比夢想要當爹啊娘啊的數量還可觀。
那兩位膽敢上課微笑的同學,更是悲觀的無可替代,被新生物老師一批評迅速走紅,成為繼舊生物老師後的又兩頭生物,更使舊生物老師真正的成為了名詞意義上的狼頭,僅有自己一頭狼的狼群之頭不算狼頭,待到有了隨從,狼頭自然真正的成為了狼頭,恰好這兩位同學是負責給班級印刷試卷跑腿的,現在的課程一天去一次狼室絕然不成問題,這更加深了狼頭與*的感情,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沒有距離,沒有了距離,就能儼然討論更多關於生物的學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