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將軍是怎麼罰你們的”
“罰我離開五營一段時間,你高興了”
“你離開與否和我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我為什麼要高興範子衿,有沒有人說過你就是個問題少年”
範子衿轉身瞪穆揚靈,穆揚靈卻拍拍身旁的草地道:“坐下來吧,你站著不累,我仰頭說話也累啊。”
範子衿直直的站了一會兒,這才在離穆揚靈八丈遠的地方坐下。
穆揚靈抽抽嘴角,繼續道:“除了齊浩然和齊修遠,你心裡很少裝得下其他人,範子衿,說得好聽點,你這叫少情少性,難聽點則是寡恩薄倖。”
範子衿冷冷的道:“與你何干”
“就是說啊,”穆揚靈贊同的拍草地道:“就是因為這樣想我才處處相讓與你,人家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尤其是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小人reads;。”
範子衿瞥了她一眼,道:“這些話當著我的面說就不怕我這小人把你往死裡整”
“可我現在有點把你當朋友了,”穆揚靈無視範子衿皸裂的表情,道:“齊浩然把我當朋友,而你是他兄弟,我們這一年來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在我這兒算的上朋友了,朋友想差踏錯,總要提醒一回。範子衿,你認為對齊浩然好的事情,齊浩然未必願意接受,那件事也未必就對他是好的,你再這樣霸道,再好的兄弟感情也終有被消磨殆盡的一天。”
範子衿臉色臭臭的直視前方。
穆揚靈扭頭去看他,道:“範子衿,你要記住,你是一個**的人,你得先為自己活著,齊浩然也有自己的生活。”
穆揚靈見他不言不語的,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只好拍拍屁股起身,讓他自己坐在草地上想。
齊浩然已經萬事不愁的睡過去了。
一直到太陽開始西下,研墨急的要把穆家的地板磨破了,範子衿才慢悠悠的回來。
研墨忙跑過去,“爺,咱快點上馬吧,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已經叫人送回府城了,現在就只剩下您了,大表公子晚上回來要是沒看見您肯定是要發火的。”
範子衿一把推開他,問道:“四公子呢”
研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四公子正在屋裡呢,也正要吵著要起來送您,被飛白按在炕上呢。”話音錯落,屋裡就傳來飛白的呻吟聲,然後門被“砰”的開啟,齊浩然從裡頭出來。
範子衿突然就笑了一下,開懷的道:“走吧,送我上馬。”
齊浩然有些耷拉著腦袋送範子衿出去,範子衿已經沒有之前的陰沉,拍著齊浩然的肩膀道:“行了,等著我回來吧。你身上的傷得再擦幾次藥酒,銀子我給你放在你屋裡了,回去你自己拿,省著點用能,在陳管事沒回來之前,我也沒有多餘的銀子勻給你了。”
範子衿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穆家,嘴角一翹,道:“你要是餓了就來穆家找吃的,穆伯母會很歡迎你的。”
“我知道,你路上小心點,要是我大哥罰你了就讓研墨給我送信,我回去救你。”
範子衿含笑的點頭。
齊浩然情緒低落,也沒心情留在穆家,讓飛白收拾了東西回營。
穆揚靈給他裝了一些藥酒帶上,交給飛白道:“把東西給軍醫,讓他晚上睡前給他揉一次,不出五天,胸前的傷就能好了。”
飛白一一記下。
因為齊修遠和齊浩然對玉米高度的重視,穆揚靈也不得不抽出一半的心神留意玉米地的情況,將玉米的情況也隔十天記錄一次。
就在玉米快可以收穫的時候,天上下了一場大雨,這讓穆揚靈心神緊繃,生怕會吹倒玉米,讓玉米在地裡發芽,但這場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下了不到三刻鐘就聽了。
姨婆聞著空氣中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