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覺得不對勁,但是大部分學生都焦急的找著夜騏馬車,或者跟著海格去湖邊坐船,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這個時候哈利仍舊呆在行李架上,他以為他即將窺探到德拉科的秘密。格蘭芬多的魯莽和粗線條顯然不會猜到是他自己露出了馬腳,而德拉科只是為了攔住他才留了下來。
於是很快的,德拉科趁著拿行李的過程,對著行李架使用了一個統統石化。
哈利立刻就僵住了。就像慢鏡頭一樣,他從行李架上往下一歪,重重地、僵硬地地倒在德拉科的腳邊,隱形衣被壓在身下,他的身體暴露無遺,兩條腿仍然可笑地蜷縮著,是一種僵硬的跪著的姿勢。他完全動彈不得,只能抬眼望著德拉科。而後者得意地笑了。
“我就猜到是這樣。”他開心的說,“我聽見高爾的箱子砸到了你。而且,扎比尼回來後,我好像看見有個白色的東西一閃而過……”他的目光在哈利的運動鞋上停留了一下。
幾乎是瞬間的,他收斂了臉上優雅高貴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和憤怒。
“你聽到了什麼我不在乎,波特。不過既然我抓住了你……”他照著哈利的臉狠狠跺了一腳。
“這一腳是為了我父親。現在,讓我瞧瞧……”
德拉科把隱形衣從哈利一動不動的身體底下抽了出來,然後遮住了他狼狽的身體。
他盯著哈利已經消失了身影的位置看了一會,這才滿意的輕聲笑了起來。
“我想他們要等到你返回倫敦時才會發現你不見了,而且你那兩個愚蠢的朋友也沒有發現你走丟,這就是格蘭芬多的友誼嗎?”
再度恢復優雅的笑容,德拉科轉身關上了車廂門。
“再見,波特——或許再也見不到了。”
車廂裡再度恢復了寂靜,阿爾可以聽見哈利在隱身衣下不甘的喘氣聲。
而這個時候阿爾走了出來,他看著空空的過道,想了想,還是嘆了口氣對著哈利可能的位置使用了咒立停。
然後沒有任何搭訕和重逢的感覺,就默默的離開了。
他知道哈利認出他來了,不是認出他是阿爾,而是認出,他是那天和斯內普在一起態度親密的男人。
真是讓人失望啊,霍格沃茲。
抬起頭來看著那滄桑的古堡,阿爾第一次覺得索然無味起來,直到他看到了校門口和德拉科站在一起的斯內普才覺得有些開心,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西弗——”他笑著挽住了斯內普的手臂,然後看到德拉科瞬間僵硬了的表情。
“鄧布利多在找你,關於你魔藥學助教的事情。”
斯內普似乎瞪了阿爾一眼,然後帶著德拉科離開了。
混亂的禮堂
對於斯內普加重的“魔藥學助教”的單詞,阿爾起初並沒有察覺到不妥,但是很快的,當他走進霍格沃茲禮堂被鄧布利多安排坐到了他的左邊,和新來的一個肥胖臃腫甚至禿頂的男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他終於察覺到了不妙。
斜著眼偷偷看著鄧布利多右邊的斯內普,阿爾看到了他渾身散發著的‘別惹我’的氣息,死死盯著他面前的銀質高腳酒杯,似乎在用目光將它戳成千萬個小洞。
阿爾不知道斯內普將銀質高腳酒杯當做了自己還是鄧布利多,於是縮了縮脖子,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眼觀鼻鼻觀心。
“你就鄧布利多說得阿爾吧?我是斯拉格霍恩,聽說你高等巫師考試全部得到了O?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擔任傲羅而來霍格沃茲助教?”
另一邊的斯拉格霍恩忽然湊了過來,打斷了阿爾的‘自我反省’,圓胖胖的臉上帶著試探的笑容。
阿爾忽然感覺來自鄧布利多那邊的氣壓更低了。
“你好,斯拉格霍恩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