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機的臥房內,一襲冰藍色長裙的“月神”微張著紅潤的小嘴,喘息著。
方才的事情,的確有些讓她後怕。
差點,差一點點就暴露了。
一向鎮定自若,雍容華貴的緋煙難得露出如此驚慌的模樣,只是當局者迷。
只是,向來聰慧的她,全然沒有想到為什麼鸚歌會突然不發一言便帶著女衛們撤回,不再阻攔她問疾,也沒有想到深夜問疾,究竟是一個多麼離譜的理由。
稍稍平復了內心的慌亂,“月神”看向了此刻正在榻上呼呼大睡的張機。
能看得出,此刻的張機睡得很沉,畢竟那碗補藥裡,包涵了安眠和迷幻的成分。大司命倒是沒有加入什麼安眠的藥物,而是選擇了一種能夠補身體,卻暗含安眠和迷幻這兩種副作用的草藥。
而張機那幾乎百毒不侵的體質對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產生抵抗作用。
本就在睡眠中全無防備意識的張機在飲下補藥後,更加睡得深沉,即便方才她與女衛們對峙的時候動靜並不算小,卻也沒有驚動熟睡中的張機。
“月神”目光微動,瞥向了那條鞭子所在的位置,紅潤的唇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
顯然,這劍指蒼穹的動靜也是她和大司命的傑作。
大司命也不是真的什麼額外的補藥都沒加。
也就是一些鹿鞭、虎鞭、熊鞭等各種熬湯後經過濃縮的百鞭湯,混入了半碗進入補藥裡。
“夫君哪,妾身所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孩子,都是為了張家著想。”
看著熟睡中的張機,“月神”輕盈地邁步向著床榻走去。
本打算就此入睡的張機自然不會穿著那一件件對於此刻的“月神”來說是累贅的衣物,到了張機這種境界,若是真的覺得冷了,只需要操控體內的內力,便可無懼寒冷,因此張機此刻只穿著褻衣和褻褲。
“月神”微微卷起冰藍色的衣袖,伸出白皙如玉的藕臂,向著那單薄的褻衣和褻褲探去,一道金紅色的光芒如同火焰般在張機的褻衣和褻褲上蔓延著,單薄的褻衣和褻褲在這道金紅色的光芒下漸漸化作了飛灰。
“月神”對於內力的操控很熟練精確,僅僅只有一絲熱量溢散出來,落在了張機的身上。
而這一絲熱量,也是“月神”故意為之,就像是將一絲火花故意丟入了早已被灑滿了火藥的柴垛之中。
這一絲熱量,彷彿便點燃了張機心裡和生理上的柴垛,使得本身就因為摻雜著百鞭湯的補藥而感覺渾身發熱的張機愈發有些難耐,略帶痛苦的呻吟聲從熟睡中的張機口中發出。
儘管全身的衣物都已經被“月神”化為飛灰,但張機依舊扭動著身軀,就連身上的錦被也主動掀開。
“月神”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大司命的確有幾分學習藥理的天賦,這碗補藥的確效果奇佳。
看著此刻盡顯狼狽模樣的張機,“月神”嚥下了一口唾沫,險些有些忍不住動手。
不過她今晚,雖然是要主動勾引張機,卻不能由她主動,而是要服了藥的張機對她動手,這樣事後她也能有足夠的理由解釋為什麼她要扮成月神的模樣,到時候興師問罪也名正言順。
“姐夫,醒醒。”
她微微撩起裙襬坐在了床榻邊上,輕輕推了推熟睡中的張機,一副探望張機的模樣,然而那為了易容成月神而在沐浴時加入了不少紫羅蘭花後瀰漫在嬌軀周身的紫羅蘭花香卻成了張機的催命符。
飲下了那兩碗補藥的張機即便是在夢中,都是做著那些不堪入目的夢,被人迷迷糊糊地推動著醒來後,伴隨著補藥中安眠和迷幻的成分,此刻的張機只知道自己的床榻邊坐著一名容貌極其美豔的女子。
能在他的內宅裡坐著,還深夜進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