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在唸叨我。”
縱馬賓士的張機放下抹了抹嘴角的唾沫,抱怨了一句。
以他的外功修為和內功修為,自然是不可能再沾染上什麼風寒之類的小病。
所以,張機是真的覺得有人在唸叨他。
“將軍可是在想家中嬌妻美妾?”
一旁的李信露出一抹壞笑,對著張機擠眉弄眼道。
整個咸陽城,誰不知道張機府中的妻妾都是國色天香,當然潮汐、胡美人、胡夫人的身份也都暴露了,所以這一次韓王安才會一反常態最終選擇了參與合縱聯盟。
不過說到底的,張機搶了三個有夫之婦回家,招來了一些指責,但那些指責張機的人,又有幾個不是在嫉妒張機的呢?
這些美人,得到一個便是讓人此生無憾,卻被張機一個人包攬,怎能不令人嫉妒?
而此次出征,從張機離開咸陽開始算,到今天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秦軍的軍營中,是不允許出現女人的。
趙姬硬塞給嬴政和張機負責侍候日常起居的宮女不在限制之中,畢竟那是太后的意思,二人身為人子自然不能輕易違背。
但二人顯然是沒有碰過那些宮女的,所以李信自然也覺得張機和他一樣當了一個月的“鰥夫”了。
“不是我說啊,太后給將軍準備的宮女都挺標誌的,將軍居然能坐懷不亂,真是既令我敬佩又令我羨慕。”
張機橫了李信一眼,你當趙姬有那麼好心?
這幾個宮女都是服過藥物失去了生育能力的女子,而且她們奉命來可不是替張機解決需求的,而是在幫張機積攢火氣的。
原本好不容易以天氣寒冷為由,哄騙驚鯢上床一同抱團取暖。等到驚鯢發現某人不懷好意後,驚鯢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也就半推半就地回應起來了。
結果這時候幾個宮女忽然掌燈出現在二人面前,其中居然還有一位本來是後宮之中的女史,也就是為後宮女子記載生平的女性史官。
這名女史手拿狼毫筆,在一本冊子上書寫著,邊寫邊念。
“某年月日,驚鯢為衛尉於幸,於函谷大營亥時一刻始!”
“驚鯢嬌羞,掙脫不得,為衛尉所撲。”
“衛尉解褲,褪驚鯢衣裙。”
驚鯢當場就一腳踹開了張機,連忙穿好衣服滿面羞紅地跑出了營帳。
張機也是一臉無語地看向那名女史,當著女史的面現場直播本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何況這名女史居然還把細節描述記錄在了書冊上,最可惡的是還唸了出來,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再沒了興致。
所以這些宮女簡直就是他的噩夢啊,還羨慕?
關鍵趕又趕不走,殺又殺不得。
不過李信一番話,倒是讓張機有了些別的想法。
“你若是要,我送你兩個便是。”
李信嘿然一笑,摸了摸後腦勺,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卻見羌瘣忽然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將軍的妻妾們各個驚若天人,怎麼會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羌瘣一巴掌拍在李信的頭盔上,接著面帶同情之色看向李信,“而且……信,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有一位嫂夫人可是羅網天字一等殺手,而將軍作為羅網首領,嫂夫人自然是護衛左右的。所以,我建議你到鹽氏城後,趕緊下跪向嫂夫人認錯,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信面色一囧,他忘記了這一茬。
不過,這麼說來,當了一個月“鰥夫”的只有他們了!
一想到這裡,李信不由變得更加鬱悶了。
跟著一同笑的蘇角岔開了話題,輕笑一聲道:“要我說,也許唸叨將軍是不是妻妾,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