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輕踢馬腹,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戰馬,緩緩行至張機面前。
春日的暖陽透過天空,灑在她身上,映照出她修長的身姿。
白瑾穿著一襲薄紗般的輕質絲綢短衣,雪白的藕臂和修長的玉腿上單獨裹著一條絲綢織成的護袖和羅襪,外罩一層紋著魚鱗般細紋的柔軟臂甲和腿甲。
之所以沒有在這幾處關節處保護在軟甲下,也是考慮到了靈活性。
而那件絲綢短衣,則是具備著獨特的韌性和緻密性,不僅是用於防止甲冑磨破肌膚的衣裝,也是用來抵禦箭矢的保護服。
倒不是說這件絲綢短衣的韌性足以將箭矢格擋身體之外,但這韌性多少也是能對鋒利的箭矢起到一丁點的卸力效果的,而且在拔出箭矢的時候可以更加便捷。
而在那件輕質絲綢短衣外,一件白色的修身軟甲貼合在白瑾纖細的腰肢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身後的純白色戰袍也隨風飄蕩,戰袍上繡著細膩的花紋,閃爍著銀光,似乎是一片飄逸的雲朵。那泛白的長髮也梳成一束幹練的馬尾形狀,隨著她的馳騁飛揚,細白的髮絲在陽光下閃耀著銀色的光芒,散發著一股堅毅而又柔美的氣質。
騎在她身下的戰馬也如同她的衣著那般純白無瑕,高昂的頭頸與健壯的四蹄展現出威武的氣勢,馬鬃被梳理得整齊而柔順,毛髮光澤如玉,隨著戰馬前行所帶來的起伏輕輕搖曳著。
端坐在馬背上的白瑾手握韁繩,輕輕地掌握著馬的節奏。
纖細的手臂微微運動,與馬兒的動作相互呼應,展現出她與戰馬之間默契的配合。
居高臨下的白瑾俯視著張機,血紅色的眼眸中充滿了自信,眉眼間盡是女將軍的凜然英氣。
如果不是白瑾被戰靴包裹著的玉足正輕輕地在張機的身上悄無聲息地剮蹭著,張機真要感慨好一個英武女將軍了。
但話又說回來了,白瑾真的是給人一種千人千面的感官,此刻的英氣颯沓與腳下的嬌柔嫵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那勾勒出優美弧線的修身軟甲,簡直是在勾引他犯罪。
張機的妻妾中,有冷傲殺手,有溫良人婦,高冷御姐,有嫵媚太后,有黏人的王夫人和王美人,有嬌俏公主,有百家的天之嬌女,有一國大將軍的孫女,有別人暗戀的女神,有歌舞坊老闆娘,有妖嬈的歌女,更有媚骨天成的妖精。
可英氣與柔情並存的女將軍,似乎還是第一個。
這不免讓人想象到一些經典佳作,什麼《姫の騎士無慘》、《捕虜になった女騎士》、《聖なる騎士の墮落》……咳咳。
白瑾彷彿就是一本一輩子也讀不完的,劇情跌宕起伏引人入勝,總是能變著法子撩撥著張機,永遠不會讓人缺乏新鮮感。
“今晚,要不我就穿這身?”
白瑾伸手撫摸著身上的軟甲,感受到它帶來的光滑質感,彷彿與她的肌膚融為一體。她的動作輕柔而有力,展現著她作為將軍的威嚴。她的手指滑過甲冑上的花紋,微微一頓,彷彿在感受著戰爭的殘酷與榮耀。凜然的英氣在她的臉上凝聚,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宛如一柄利劍。她的微笑中透露出一絲俏皮,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她的長髮隨風飄揚,閃爍著銀白的光澤,散發著一股野性的韻味。
白瑾笑盈盈地看著張機,纖柔玉手輕輕撫過著身上的軟甲,指腹掠過軟甲廣闊胸懷上的蝙蝠花紋,彷彿用筆在那條傲人的曲線上加粗,嘴角微微翹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透著一抹野性的韻味,血紅色的眼眸彷彿早就看透了張機內心的真實想法,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中透著幾分曖昧。
“咳咳,胡說些什麼。”
張機輕咳一聲,掩飾著被看穿的心虛,目光卻忍不住往那誘人的軀體上瞥去。
那一抹豐腴,哪怕是在修身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