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我想到剛才明良橋晃的話,不禁問道。
明良橋晃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實在抱歉周先生,周先生先前幫了我們鬆口組一個大忙,會長告訴我們說周先生是本會永遠的朋友,無論怎樣都不得與周先生為敵,今天早上我們確實不知道是周先生,實在抱歉了。後來聽手下的彙報描述我才肯定是周先生,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太抱歉了。”明良橋晃不停的道歉。
我還奇怪誰會有那樣的勢力,可以隨時封鎖一大段的街區,現在知道是鬆口組反而不奇怪了。
“既然是誤會我也不想計較了,否則我還真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厲害呢?”我的話讓明良橋晃心中一凜,他當然也知道為什麼鬆口三郎告誡他們不與我為敵的原因,那就是樹一個我這樣的大敵,就是拿鬆口組的生存做賭注。
我拉開了衣櫃的大門,北野菁從裡面摔了出來,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我對她悄悄的說:“你先回房,呆會我在找你。”
北野菁知道我不想讓她知道其中的一些內情,這時也不敢在堅持了,點了點頭出去了。
房間裡就剩下了我和明良橋晃兩個人,我問:“鬆口組什麼時候改頭換面了,西裝不穿改穿忍者服了?”
明良橋晃咳了兩聲說:“會長聽了周先生的意見,也覺得所有人穿黑色西服太惹人注目了,所以讓我們換成大眾衣服,只有開會時才穿顯得氣派。不過我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明良橋晃倒是挺坦白的。
“會長還認識到用槍支容易成為打擊的物件,容易成為眾矢之的連警方也會留意,而且不便於攜帶,加上見識過周先生的實力覺得槍並不是萬能的,所以讓我們不要輕易用槍,同時訓練一批忍者逐漸代替槍手。”他繼續介紹道。
“鬆口先生看得倒挺遠的。才不過一年時間就訓練出這麼多能打的,而且只是旭川地區。”我讚歎道。
“周先生過獎了,其實我已經用個人關係借調來了全北海道所有的忍者。因為當時客戶提供資料時已經介紹了有一個武功厲害的保鏢,為了保險起見我加大了人力,不過就是漏算到周先生一個,而且試驗也證明了他們的能力還是無法攔住周先生。”明良橋晃尷尬的說道。
“哦?照你這麼說,他們的訓練都是以我為參照物了?”我笑著說。
明良橋晃沒有回答,因為他根本不好給我答案,說是也許會引起我的不悅;說不是,擺明了騙我,也會讓我不高興。
這時北野菁敲了敲門,然後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放下杯子坐在我和明良橋晃的身邊說:“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替誰殺我?我願意出三倍的錢,幫我解決他們。”
明良橋晃抱歉說道:“對不起,由於有周先生的緣故,我們已經無法完成客戶的任務了,要退回客戶所有定金。所以就不能不守規矩透露他們的訊息,更不能接受你的請求。”
北野菁平靜的說:“我早已知道誰是幕後主使了,那我問一下,他們出多少錢?”
“三千萬日圓的定金,三億日圓的費用。”明良橋晃一點不含糊的告訴了北野菁。
“三億日圓就可以換得幾百億美圓的資產,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夠精細的。”北野菁冷笑著說。
“那我也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不能幫忙?”我對明良橋晃說。
“周先生儘管吩咐。”明良橋晃回答。
“暫時不要把現在的事情告訴你的客戶,就讓他們以為你們還在進行下一步計劃,也就是推遲還他們定金的時間。”這樣我和北野菁就可以爭取到一些時間。
明良橋晃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說:“可以……”
我們還是連夜趕去了札幌,不過不是搭乘札幌派過來的車,而是乘坐的火車。
到了札幌車站才下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