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北野先生,車子寬敞明亮設計突出坐起來確實很舒服,唯一不足的只有車窗的質量差了一點。”我指了
指呼呼吹來冷風的大洞。
此時北野菁氣喘吁吁的跑到車前,焦急的說:“我問遍了醫院的人,並沒有找到我父親,真是急死人了。”
我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笑著說:“大魚都被逮到了,還急什麼,按照昨天的情況分析,他們早就知道你來日本並且作好了一切的準備,所以才會從旭川臨時轉院到札幌,不過他們實在不會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突破重圍來到他們面前。所以他們今天來醫院要麼是辦理出院手續,要麼就是辦理入院手續的,我說的沒錯吧,北野先生!對了叫北野什麼先生?”
車裡的北野先生很是震驚,估計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北野菁白了我一眼,不過還是告訴了我:“這個是北野純一郎,雷叔抓著的是北野龍之介。”
“起了這麼難記的名字,看來你註定就是失敗的人。”我拿北野純一郎的名字開涮,“不過差點就把我的小命給弄沒了,你看我手臂上的傷,你一定得賠償我醫藥費。”我挽起衣服袖子扯開包紮過的紗布,露出手臂上一道深深的傷痕。
“不要在這裡貧嘴了,我該怎麼辦?”北野菁根本沒有心情在這裡等我浪費時間。
“大哥的位置只有我知道,放了我你們說不定還有可能知道,否則魚死網破。”北野純一郎恐嚇北野菁,同時也想抓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可惜他找錯了人。
“哈哈,我門有一個現成外加免費的帶路人,何必麻煩北野先生,你現在只需要考慮賠償我多少醫藥費。”我的胳膊被北野菁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急忙說,“讓那個司機帶我們去他們的住處不就知道了,至少他應該知道路怎麼走吧!”
“對呀,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雷叔我們走吧,帶上他們。”北野菁緊皺的眉毛此刻終於舒展開。
“北野先生,賠償的時候能不能用美圓,我不喜歡日圓,兌換起來太麻煩,實在不行歐元也行……”我的耳朵忽然一疼,北野菁用力的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拉出了車外拉出,也讓我停止了打諢。
“實在不行,日圓也將就了……”
一棟非常典雅的二層小樓裡,我和雷諾將不得動彈的兩位北野先生以及那個倒黴的司機扔在了沙發上,北野菁尚未說話我已經提前開口:“二樓樓梯左側第二間房,不過那人的氣息非常虛弱。”
與此同時雷諾眼睛看向的位置也恰好是我說的那一間房,不過我開口後,雷諾皺了皺眉。
聽到我的話,北野龍之介和北野純一郎是徹底的癱軟了。
北野菁再也等不及,激動的跑上了二樓,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我說的那一間房間的門,看到裡面人她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輕輕的喊了一聲:“父親。”
一個半小時以後,眼睛哭得紅腫的北野菁再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了我的蹤跡,北野菁詫異的問著雷諾:“他呢?”
雷諾撇撇嘴說:“那小子說大功告成,扔下‘還有事’的一句話,就先走一步溜之大吉。”雷諾還指了指尚未關嚴的大門。
北野菁又急急的問道:“那他還留下什麼話給我,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雷諾搖了搖頭說:“這倒沒有。我只是聽見那小子自言自語的說什麼,終於可以早點回去陪老婆了,還有什麼小乖乖、小甜甜、小搗蛋。難道那小子還有養貓狗的興趣?”
北野菁聞言只是說了一句:“西門雪…………”接著北野菁愣愣的望向窗外。
窗外漫天的大雪又飄了下來…………
“你看我對你多好,怕你一個人太忙,所以處理完事情就馬不停蹄的過來幫忙,不過你也不能把我當超人,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