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治得好我孫女?”契耳曼再次打量著眼前彷彿精雕細琢的少年,一筆一劃仿若天成,連她的孫女也被比了下去。
安妮現在疼的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不停的抽搐著,卻也沒有剛才那麼強勢了。畢竟比起自己心中的那一絲嫉妒和厭惡起來,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最重要的是有爺爺在,想必他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隨便你嘍。”洛兒不置可否的揚揚眉頭,只有他聽到了邊上路西法的輕笑聲。看著前面一個個暴怒的衛兵們,洛兒又看了看還在馬車裡的安妮笑道:“不過再不救的話,她可能會痛死哦。”
這也是路西法剛才告訴他的,雖然只是一個個小小的詛咒魔法,但被施咒的人一開始發作毫無規律,之後會忽然停止幾個月。直到這個人以為自己沒有生病的時候,才會突然再次發作。而這一次會疼的恨不得讓他撕碎了自己。
當然洛兒也沒有說謊,只要安妮能挺的過這樣的疼痛熬過一晚上,那以後除了身子虛弱點以外也不會有其他的問題了。
只是前提是,這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住的。又何況是一個嬌寵了許久的大小姐,果然沒一會,安妮已經在馬車裡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不停的將東西扔出來。嚇得帕諾再也顧不上其他,趕緊上前一把抱住了安妮,用自己的四肢死死的抱住安妮不讓她亂動彈。
“安妮!”契耳曼耳邊只剩下了孫女淒厲的叫聲,還好帕諾的聲音傳來:“大人,小姐沒事,只是疼的厲害。”
隨即一聲悶哼聲,契耳曼猜測帕諾應該是出手將安妮打暈了。總算耳邊悽慘的聲音消失了,其他幾個衛兵互相看了一眼,心裡也有些發顫。
這到底是什麼病啊,不會傳染吧?
要不是他們是契耳曼的親衛兵,死守著保護契耳曼的誓言,怕是膽小的人早就逃跑了。只是他們現在舉著武器,一臉堅毅的盯著眼前翩然出塵的少年。
“我……孫女到底是什麼病?還是被黑魔法襲擊了?”後面一種情況,其實連契耳曼自己都不確定。因為那麼多的祭祀,一個也沒有看出安妮身上有一丁點黑魔法的痕跡。要不是忽然冒出的疼痛折磨,契耳曼絕對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點。
而且安妮從小的身體就不錯,怎麼可能忽然就得病了呢?但沒人發現安妮身上有奇怪的地方,可也沒人發現安妮哪裡生病了。
陷入了這樣的矛盾之中,契耳曼想著好不容易養點肉回來的孫女更是心疼了。認真的盯著眼前的梅洛兒,希望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點問題。
“一種奇怪的病,我也要冒險試試才行。”洛兒說的一臉的嚴肅,又怒弄玄虛的說了一大堆的話,連隨後跟來的瑪門也差點笑了出來。眾人看到又一個男人出來,瞬間提高了戒備,卻在下一秒一個個變得目瞪口呆。
男人一頭微卷的長髮隨風輕舞著,血紅色的雙眸閃爍著妖異的光澤。薄唇微微翹起,帶著好看的弧度一步步的走進白衣少年。男人左耳上扣著幾個奇怪的耳環,眾人只覺得他貴氣不凡卻隱隱生出一絲害怕。
“你是?”契耳曼將目光移到了身後的男人身上,總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勢比這個少年還危險。沒想到瑪門只是優雅的抿唇一笑,並沒有理會契耳曼的話,反正站停在少年的身邊微笑道:“呵呵,小主人,該吃飯了哦。”
眼神抬起的瞬間輕輕地掃過隱身在旁的路西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陛下不願現身,但身為下屬自然不能打擾了主人的樂趣不是嗎?
“什麼?!”也不怪契耳曼驚訝,怕是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如此穿著華麗,舉止優雅得體的男人居然稱呼一個少年為“小主人”?那他的主人又該是怎麼的絕代風華??
眼看著可能是自己孫女唯一救命的人就要離開,契耳曼趕緊上前攔住了洛兒和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