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從鬯薹鼉的臉上似乎看不出任何與常人不同地方,在他與頌猜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就好像面前站著的是位許久不見的老友一般。
不過如果目光看在鬯薹鼉的身上,就會讓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慄了。
在鬯薹鼉的腰間,圍著一個五彩斑斕的腰帶,細看的話那竟然是一條身體扁平的蛇,蛇頭還在不斷的吐著長長的信子。
另外在鬯薹鼉滿是贅肉的兩條小腿上,赫然各有一隻十多公分長的蜈蚣,乍然看上去像是刺青紋身但蜈蚣觸角不經意間的顫動,卻說明了這是兩隻貨真價實的活物。
除此之外,鬯薹鼉的那雙眼睛,似乎也與常人不同,和人對視的時候忍不住讓人就陷入了進去,腦中都會變得迷迷糊糊的。
所以在看了一眼鬯薹鼉之後,頌猜馬上收回了目光低著頭瞅著自己的腳尖,那模樣比在寺廟裡敬拜佛祖時還要恭敬。
“這次去香港除我之外還有一個人,頌猜,你把放在谷口的那個箱子搬到車子上去,我去請我的朋友!”
鬯薹鼉肥胖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尤其是說到朋友的時候,那絲笑容就顯得愈發的詭異了。
“是,大師!”
低著頭的頌猜並沒有看到鬯薹鼉的表情小心的往後退去,把放在谷口的一個大箱子給拎了起來。
“媽的,以後再也不和降頭師打交道了老子要移民!”箱子並不是很重,但是裡面傳來的沙沙聲,卻是讓頌猜毛骨悚然,差點就把箱子給扔了出去。
頌猜雖然不會降頭術,但作為一個泰國人,自然知道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了,除了那些毒蛇蠱蟲之外,他實在想不出裡面還會有別的東西?
將箱子小心的放在吉普車的後排,頌猜垂手站立在車旁,眼睛時不時的瞄向山谷裡他對鬯薹鼉大師所說的朋友,也是著實有幾分好奇。
要知道,降頭師雖然備受泰國民眾的推崇,但也是極為孤僻的一個群體,他們向來都是獨居的,即使降頭師和降頭師之間也很難成為朋友。…;
只不過頌猜在車旁等了許久,也沒見鬯薹鼉從洋樓裡出來,他和人約好的船隻是有時間限制的,不過再借頌猜幾個膽子,他也是萬萬不敢進去催促鬯薹鼉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著急的神色。
此時的鬯薹鼉,正在站在洋樓內的一個房間門口,他已經在這裡站了十多分鐘了,臉上的神色似乎十分的糾結,幾次抬手想推開房門,卻是又放下了。
“師父,你既然不允許弟子在國內斂財,我總是還要生活的,今天就借你的“人”一用吧!”
猶豫良久之後,鬯薹鼉最終推開了房門,肥胖的身軀堪堪能擠進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燈光,籍著外面透過的一絲光線,隱隱可以看到在屋子的一腳,端坐著一個身影。
“19¤N臼舊,鬯薹鼉口中發出一陣旁人聽不出任何意義的音節,像是在唸符咒一般,額頭上竟然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老朋友,你好嗎?”在唸出那番咒語後,鬯薹鼉突然咬破自己的食指,往那黑影的額頭按去。
隨簿指尖的鮮血沾染到那人額頭處時,坐在房中的身影忽然睜開眼睛,兩縷精光一閃而過,緊接著那人站起身來。
這人身材極高,越有一米九左右,剛才坐著不怎麼顯眼,一站起來,頓時讓肥胖的鬯薹鼉顯得無比的矮小。
“走吧鬯薹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率先走出了房間,而那人則是一步不離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出得那黑暗的房間,這個人的面貌也顯露了出來,他約莫三十五六歲的年齡,長著一雙濃眉大眼,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兇惡的神情。
除了身高和眉心處的一抹殷紅之外,這個男人的眼睛,也很是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