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仗著武藝高強也不該隨便掉以輕心。”
“沙缽羅葉護,你在責備我嗎?”衛子君俊目挑向賀魯,跳下馬來。
“不敢,我這是在為你的安危著想,”賀魯也跳下馬來。“累了嗎?前面還有大批的獵物。”
“不想獵了,動物也有感情,你去吧,我看看風景。”這裡的風景的確美不勝收,天上的積雪化作清澈山泉流經這裡,泉水兩邊開滿不知名的黃黃紫紫的小花,陽光灑下來,暖陽陽披了一身,讓人熏熏欲醉。走至一棵樹旁,依著樹幹坐於草地上。
賀魯笑了笑,也跟著坐了下來,“風真是個風雅之士,隨時都可風花雪月。”
衛子君冷乜了他一眼,“堂堂葉護居然如此不懂規矩,你可知直呼國主的名諱罪該當何?”
賀魯又是詭魅一笑,“我既已成為你的豔寵,你我便是夫妻,又何必在意一些名號呢?”
衛子君聞言一愣,隨即彎了彎唇,眼含促狹,“既是豔寵,你可知豔寵當做些什麼?哎,如此清風徐徐,驕陽瀲灩,我心情大好,想要……在這裡……”貼向賀魯的臉,“你該知道做些什麼吧……先把衣服脫了吧。”
眼見賀魯直盯著他,半晌無法反應,衛子君暢快大笑。
“既然風想要,賀魯又豈會不從?”衛子君的笑聲還未止住,賀魯已經開始脫衣裳。
只道他不過裝裝樣子而已,衛子君唇角含笑,目光晶瑩地直直看著賀魯。
賀魯坦然面對,一件件脫掉外袍、中衣,露出光潔的胸膛,寬闊的肩背,充滿力度的男性身軀,就那麼暴露在衛子君面前。
當賀魯再去解唯一剩下的褥褲時,衛子君終於堅持不住按住了賀魯的手。“賀魯,你,你當真脫啊。”
賀魯看著面前的人,竟似在那面上隱約看到一絲紅暈,呵!他平時調戲他的精神頭都哪兒去了?“風不是想要嗎?那種事不是要脫光嗎?”
“啊?要……也不是在這種地方,會被人發現的。”衛子君依舊嘴硬著不肯示弱。
賀魯盯著面前的臉,低頭看著她雪白纖細的手,那纖長手指緊緊抓著他的大手,賀魯心中一陣悸動,腦中浮現那日她吸食他手指的情形,想起他曾那麼暢快地吻過她一次。
如果他再醉一次多好,他醉了,就可以任他為所欲為。那樣的想法才冒頭,他鬼使神差地捉住她的手腕,扣緊她的脈門。
衛子君一驚,“賀魯,你大膽!”
賀魯已然欺身過來,將她壓倒在地,灼熱的唇覆上她的,輾轉吸吮。
衛子君唔唔出聲,用力掙扎,怎奈渾身無力,無法抵抗。
一痛熱吻過後,賀魯急速喘息,輕輕鬆開含在嘴裡的唇,雙眼迷離望向身下的人,“記得那次雪地親吻吧。我這算是回敬,我記得,那天你還吸了我的舌頭,把你的舌頭伸出來。”
衛子君氣得一陣發暈,他還要她的舌頭,“那天明明你主動伸出舌頭,豈是我要求的。”說完這話,衛子君頓時腸子都悔青了,她一個堂堂西突厥可汗,居然與一個下屬討論誰伸舌頭的問題,她的智商何時變低了?
賀魯一陣輕笑,“如果你還是左賢王,我早就把你吃了,那個……怎麼做……兩個男人……怎麼做?”
衛子君驚得長大了嘴巴,隨即唇角一翹,“放開我,我來教……唔……”
話未說完,嘴已被賀魯堵住,長舌伸進來,舔著她的舌,衛子君一陣眩暈,喘息起來,穿上灼熱的舔吻將她的身體也燒灼起來,長舌的攪動令她彷彿升入雲端,逐漸失去反抗的意識。
喘息中的兩個人都沒有聽見遠處馬蹄的響聲。
賀魯的大手撫上她的腰,身體輕側,手由腰下滑向她的臀,抓起一片臀瓣揉捏起來。
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