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璉從龍椅上站起來到福康安的身前,伸手捧起他剛毅的臉龐,個人如既往地守候著他,為他征戰沙場守衛疆土,“福康安後悔過嗎?”他不知道究竟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他愛戀的,值得他為此孑然身只為守著他個,早晚會擁有數千後宮佳麗的阿哥。
“悔?為何要後悔?”福康安伸出雙手將面前人的腰摟住,向懷中帶攬入懷中,“還記得們第次在起的時候嗎?”耳邊低喃,腦中浮現出那個簡陋的草棚,還有身下那個青澀的少年以及他難耐的喘息聲,彷彿那切都只是昨日之事。
“……”永璉輕抿著唇默不出聲,低下頭直直注視著面前飽經風霜的人,額角上清晰的疤痕是上次平息戰亂時留下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他額角上的傷痕,附耳輕聲道:“們做次!”
“在?不是開玩笑的吧?”福康安不可置信地看著懷中的人,他可是從來不會主動索求的,每次歡愛之時都是他最先挑起他的情(欲),今他是怎麼?竟然會出樣的話,時間他還真有不適應。
“不想?那算。”永璉的臉頰微微泛起層紅暈,極淡的顏色並未讓人發現,只是熱熱的溫度讓他感到陣的窘迫。伸手想要拉開環在腰上的手,卻在下時刻被摟的更緊。
“難得有需求,怎麼會不滿足呢。”福康安唇邊勾起絲邪邪的笑,伸手按住永璉的頭,隨即將唇貼上,唇齒纏綿不盡的相思。熟悉的味道繚繞於鼻間久久不去,舌與舌纏繞,極盡所能的與對方撕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唇角蜿蜒而下,在空中形成根根銀線,散發著魅惑人的氣息。
呼吸已漸紊亂,過渡纏繞的舌已有些麻木,輕輕推拒著面前的人,想要喘息片刻,“等,等會!”永璉想將自己的呼吸平息下來,可是卻沒有得到認可,只是獲得短暫的呼吸便又再次被纏繞上。
“剛剛可是主動勾引的,現在想反悔已經來不及。”福康安拉著永璉的手覆蓋上早已隆起的物體。
如既往,永璉的手剛觸碰到那巨大的物體時,便倏的抽回手,臉頰也緋紅片。就在他愣神的瞬間,腰帶被扯松許多,隨後隻手從衣襬處鑽進來,在他的身上四處放火,最後揉捏住胸前的脆弱,指尖時重時輕的力度,激起層層**,個人總是知道如何將他的火起來。
“那李侍堯的案子就交給和��グ彀桑�褂小��庇犁穌雒悅傻乃�鄞�⒆牛�宰永鍶慈栽諳胱拍切┱�瘛�
“專心好嗎?處理的政務也不差時半刻!”福康安微微皺下眉心,用力將面前已經衣衫不整的人抱起,徑直來到御案前放到龍椅上,“次可是勾引的,那是不是要主動些?”
永璉紅著臉直起身體,伸手來到福康安的衣結前,指尖用力將衣帶輕扯開來,頃刻間麥色的肌膚呈現於眼前,只是上面縱橫交錯地佈滿傷痕,伸手輕撫上那條條猙獰的刀傷、箭傷只覺得胸口悶堵著。
“都是些舊傷,已經不礙事。”福康安看到永璉眼中的憂慮,伸手握住覆在身上的手帶至唇邊,“是武將,受傷總是難免的,總不能讓像紀大煙袋似的整日裡坐在屋子裡編書吧?那豈不是要悶死?!”
“總是有藉口!”永璉嘆息地道,個強硬的人總是能找到藉口讓他放心,開始他還會相信他的那些個藉口,可是後來他漸漸的發現,在深夜時他會被身上的舊疾折磨的徹夜難眠。
“現在好像不是些的時候吧?”福康安扳起永璉的下顎,低頭抓住柔嫩的唇,輕輕吮吸著,手沿著他精緻的腰線向下滑行,在雙丘上流連忘返。
永璉輕咬唇邊,眯緊雙眼注視著面前的從,輕扯著他的衣襟讓他坐到龍椅上,俯身解開阻擋於兩者間的障礙,雙腿跪在福康安的兩側,放鬆身體慢慢的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雖然歡愛的次數已記不清有多少,可是他仍會感到痛,然而在疼痛過後隨之替帶的便是**的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