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被他這樣一番擺弄下來,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此時就算是問她姓什麼,估計她都得思索片刻,便只能順著莊思浩的話道:“皇上,皇上,求你,求求你,別呀……”最後兩個字軟軟的飄出來,最裡頭卻是斷斷續續地喊著。
“不是這個。”莊思浩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粉紅的蓓蕾,讓她彷彿雷擊一般,渾身顫抖得彷彿痙攣一般,她越發求他,就越覺得他更狠心,生要將自己揉碎了不可。
皇帝的動作雖然蠻橫,可是那吻卻彷彿和風細雨,密密麻麻地落在瞳兮的眉間,眼梢。“明月。”莊思浩的聲音就彷彿春風拂過綠水般溫柔。
某狐妖的腦子早就不聽自己使喚了,也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妖精還是他是妖精,反正他一直比自己能禍害人。於是鬼使神差地回應著他,“浩。”
這一聲彷彿開啟了魔界之門,楚明月本以為皇帝當下已經夠蠻橫了,哪知他接下來的動作更為兇猛,彷彿恨不得要將她撞擊到他身子裡去似的,兩個人重新捏了,塑成一個人。
扳回一局(3)
儘管他的動作如此的蠻橫,她卻只覺得無邊無際的快樂湧了過來,漸漸的連那最後一絲神智也抽離了出去,只彷彿被大浪拋到了空中,是上了天庭還是下了地獄也分不清楚,前一瞬是萬般的滿足,後一瞬則是靜止的空虛。
一切結束後,楚明月想著自己先前那瘋狂到不知所以的迎合,只羞得覺得腳趾都收緊了。並不應他,只把臉埋在雙臂下趴著。
皇帝莊思浩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未幾又欺身上來,楚明月與他夫妻這般久,自然知道他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只覺得自己渾身乏力,抬起身子側過頭求著皇帝,“皇上,別呀……”
“明月,朕特別喜歡聽你說‘別呀’這兩個字。”他還學著她長長的拖著那“呀”字的尾音,真正是好不羞人!
楚明月扭開頭,又被他強勢的欺了上去,這回總算抱上了床,接著又擺弄了好幾回。
直到月亮都露了臉才算作罷,那也是因為碧煙已經不得不在門外請兩人用宵夜才停下。
說真的,楚明月當時聽到碧煙的聲音就跟得了救命稻草似的,以極其快的速度竄下了床,躲到屏風後面準備穿衣服,卻聽得皇帝慵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渾身汗膩,你不沐浴梳洗麼?否則只怕出去誰都能猜到咱們剛剛……”
楚明月迅速轉身,將衣服擋在胸口,不自覺的嗔了他一眼,責怪他身為古人,怎麼這等羞人的話也敢說,實在不像是那些高高在上疏離的君王。
她還在發愣,皇帝早吩咐了人下去準備熱水,這等事本就是要記錄在冊的,自然也不用迴避齊雲。
後宮裡頭對吃穿住行素來講究,昭陽宮裡就有一個現成的漢白玉池子,引了宮外的溫泉進來供冬日泡澡。雖比不上天然溫泉泉眼,但也算是別有雅趣了。
皇帝不顧楚明月那若有似無的反抗,硬是拖了她入池子,鴛鴦浴的情景讓她有些心慌,只覺得現下渾身痠軟,可是看他卻精神抖擻。
雖見著池畔擺放的胰子和巾帕,卻犯了懶,實在是渾身痠軟無力,雖不同於以往的火辣辣的痠痛疲憊,可是手指都累得不想動了,所以也好不了哪裡去,只覺得作為皇帝他也太無節制了,任她如何哀求也求不來消停片刻。
綰君心(1)
果不其然,皇帝居然自己拿了胰子還往她的背上輕輕的抹著,劃過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時,還會問一聲,疼不疼。
楚明月心下嘀咕著,現在知道問疼不疼,早幹嘛去了,所以只能回頭,輕輕的嘟了嘟嘴表示自己的不滿,並不想做得太過分。
哪知卻惹來皇帝的低笑,覆身上前在她的耳垂處低聲道:“身子酸?”那拿著胰子的手則繞到了她的前方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