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覺得好笑,道:“皇后呢?莊朗和莊睿也在吧?”
和總管暗暗擦把額前的汗,忙道:“皇后起床後怕吵著皇上,先帶著兩位王爺到園子裡坐著去了,奴才這就去請皇后進來?”
皇帝“噢”了一聲,原本微笑的臉一下沉了下來。怕吵了自己睡覺這才出去了?我看是藉口吧。是因為昨天自己醒來之後就把她們隔離到這個冷宮而生他的氣吧,也或許,她已經知道楚家被滅門的訊息了?
應該說不會,誰敢說給她聽?可是楚家……,皇帝出了會兒神,才道:“算了,等下再說。你們有沒有跟皇后說外面的訊息?”
和總管小心地道:“誰都不敢說,可是據老奴看來,皇后娘娘昨天說話口氣中,似乎已經大致知道了外面的情形,娘娘對皇上昨晚過來這兒很吃驚。”
皇帝聽了冷哼了一聲,道:“看來朕估計得沒錯,這宮中到處都是楚家的耳目”。
賭氣(1)
皇帝心裡委實有些氣惱,暗道你也就是豬腦子,也不想想自己的昭陽宮都被人挖爛了,難道還要讓你繼續住在那裡?
昨夜宮裡四處翻檢,好容易自己才找到這處比較安全的地方讓你們母子三人住著,其餘嬪妃們,現在還都被拘禁在自己宮裡不許出門呢?
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莊思浩心頭那個火啊,一下子怎麼也熄不下來。不過,眼下他還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她還懷著孩子呢?
也不敢叫楚明月過來質問,只有自己強行憋住火,摔了一把衣袖,道:“洗漱!朕要去上書房!”
和總管不知道皇帝心裡是怎麼想的,怎麼臉色變化得這麼快,不過他肯定不敢問。忙小心地應了,手上利索的收拾,很快便收拾停當,一聲“起駕”清清楚楚傳出屋外。
皇帝抬腳出門,不由自主地在滴水簷下停了下來,四周一看,見楚明月帶著兩個兒子遠遠跪送,那樣子分明就是很疏離,於是心中更是生氣。
心說你老子處心積慮害我,朕昨晚回來第一時間在你宮裡見到你和老情人睡在一起,朕還是不計前嫌,選擇了相信你。
替你擋了一劍不說,後頭累得稀裡糊塗來了你這兒,本來大家都順著這個臺階下來,以後該怎麼還是怎麼的,可是你卻偏要拿喬,硬要遠遠跪著不肯過來。
你一個皇后又出不去宮,卻對外頭的事情知道得那麼清楚,難道是因為宮中楚家的眼線其實時時在與你聯絡?
本來皇帝心裡沒怎麼懷疑楚明月,只是因為楚南峰做事太過惡毒,順帶他也有點生楚明月的氣。可沒想到他心裡還是很想著楚明月,所以今早起來聽說這是楚明月的地方,自己想著都覺得好笑,此刻倒是有點懷疑了。
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能知道得那麼清楚?莊睿要是沒生病的話,還能把訊息帶給她,莊朗可是書呆子一個,他知道什麼?
何況,楚家滅門的時候,三個人早就被他隔離起來了。
她老子害他她就不生氣了?她老情人害他她就不生氣?這叫什麼道理啊!
賭氣(2)
這樣一想,皇帝的雙目越來越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深深的注視著母子三個好久,這才一聲不響離開。
頓時,冷宮裡面的太監退個一乾而盡。
三個人這才起身,莊睿小心翼翼地道:“娘,孩兒看父皇剛才其實想跟我們說話來者。他本來不會是真生我們的氣,可這下他是真的生氣了。”
楚明月抬頭看著天空,天是陰沉沉的,她的心也是如此,蒙著塊陰沉的黑布。很多事情,她知道的不合常理,出現的也不和常理。她沒法為自己洗脫嫌疑,也不能說出真相。
她考慮好久,才對兩個兒子謹慎的說道:“你們聽娘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