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也不要醒就好了。”
那妙齡美女一雙黑玉般的眸子瞪了左小仙的人頭一眼,怒道:“布子墨,這就是我們幽冥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救出來的燕空雪嗎?他算是什麼狗屁神之命定者?神帝怎麼會賜予他神格,將滄原大陸的命運,倒懸於他手?”
那紅裙妙齡女子哼了一聲,道:“我看他就是草包一個,長得雖然俊俏無比,但一張嘴巴和一對眼睛看著生厭。滄原大陸的命運如果寄託在這種人身上,那……那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再信仰神帝好了。”
那叫做布子墨的藍袍男子道:“雨靈師姐,請將燕空雪的人頭還給幽冥島。”
白衣麗人雨靈淡淡道:“布子墨,你以為這顆人頭是幽冥島的私產嗎?”
那紅裙妙齡女子俏臉凝起寒霜,冷冷道:“布子墨,跟她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咱們先將她給廢了,再搶回燕空雪的人頭。”
她從腰後取出一柄雪白的銀月彎刀,在掌中滴溜溜地轉了數圈,冷笑道:“雨靈,你背叛了幽冥島,投向逍遙老祖的懷抱,紅菡倒要看看,你在御女宮到底學會了多少精妙的擒龍術!”朝布子墨使了個眼色,一左一右向白衣麗人雨靈逼近。雨靈淡淡一笑,道:“布子墨,你們想以二對一,合起夥來欺負你們從前的師姐嗎?這可讓做師姐的心中好生傷心啊。”
布子墨一怔,緩下步來。紅菡哼道:“你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師姐了,我們就是合起夥來欺負你,怎麼樣?況且眼下又不是比試,而是性命相博,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了。”一道雪亮刀光揚起,如九天之月,倏然飛向天空,朝姬雨靈斜斜落下。
姬雨靈左手捧著石函,右手如忽生蓮花,五指攢張,掌心中爆起三支晶瑩剔透的匕首,光華瀲瀲,流轉不定。布子墨臉色微變:“三芒奪日箭!”紅菡身在半空之中,譏諷道:“你既已離開幽冥島,卻為何還要用幽冥島傳給你的擒龍術?”
姬雨靈淡定無比,也不和她作口舌之爭,三支匕首躍起,幻化成三道光芒,敵住了那斜飛而來的銀月彎刀。紅菡手臂一震,嬌喝道:“布子墨,攻她後背!”那布子墨對紅菡極是敬畏,不敢有違,道了一聲好,已掠至姬雨靈的後面。姬雨靈道:“布子墨,想不到多年不見,你仍是一副膿包模樣,還是被紅菡小師妹頤指氣使,使喚得團團轉的。”布子墨呵呵笑道:“不敢,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布子墨就是喜歡聽夫人的話。”紅菡甜甜一笑,似乎極是受用,道:“好,算你還有點良心。今天的一頓板子免了,明天減半。”
布子墨大喜,笑道:“多謝夫人!”右掌凝結起澹盪如水的光華,勢如千鈞般壓向姬雨靈的後背。三條人影縱橫飛舞,華光四射,勁力紛飛。姬雨靈以一敵二,左手又託著一方石盒,已是難以抵敵,在二人的圍攻下衣袂飄飛,縱橫來往,身法頗有些遲滯了。紅菡大聲怒喝叫喚,一會兒讓布子墨向左,一會兒又讓布子墨向右,而每當姬雨靈堪堪射開她銀月彎刀的凌厲一擊,她會將布子墨給罵了個狗血淋頭,怪責他沒有及時截住姬雨靈的躲閃之路,否則早就將姬雨靈的狗頭給剁下了來。而布子墨當然只是唯唯諾喏,不敢有半句頂嘴。
姬雨靈倏然一退,冷冷道:“布子墨,若再苦苦相逼,可莫怪做師姐的無禮了。”紅菡冷笑道:“想不到你還記念著同門之呢,那敢情是好啊,何不現在就提刃自刎,以謝同門呢?”
左小仙聽這紅菡的嘴巴著實厲害,便忍不住在紫晶菡中嘖嘖讚道:“好,當真是好。”布子墨一怔,道:“好什麼?”
左小仙笑道:“有婦長舌厲如槍,布子墨,你那醜如母夜叉的老婆一張嘴巴這麼厲害,我看就請她做你們幽冥島的形像公關大使,以後每到戰事,就讓她往陣前這麼一站,以一張櫻桃小嘴對陣天下英雄,幽冥島必定是威震天下,所向披靡,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