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判斷出來了,換做前世的他可能還有一戰之力,可現在的狀況只能任人拿捏了。他的功法估計就是鍾家專門傳給看家護院的下人的低階練體功法。
更何況,就算他躲得開,也不敢躲。因為他知道不躲可能不用死,一旦躲了就必死無疑,決不能讓人發現自己懂武技,鍾家下人是不準學習武技的,違者亂棍打死。
咚!
鍾惟的身體被像泥巴一樣摔到牆上,他清楚的感覺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好幾根。
“你給我跪好了,聽少爺訓話。”那個小廝一腳踢在鍾惟頭上。
“抬起頭來,你挺有膽色啊,我說話你都敢不聽,”那個鍾大少爺操著高貴的腔調淡淡地說。
“小人不敢,只是力有未逮。”鍾惟強自把從喉間湧上來的血和碎掉的牙吞回去,忍著鑽心的疼軟軟的回答道。
他知道,這鐘大少爺叫做鍾戰,脾氣極為殘忍嗜血,自身實力也非常強橫,能已達淬體第四階練力境,而他本人也不過十五六歲,乃是萬中無一的天才,自己身為下人,若是有一絲讓他不滿的地方,恐怕今天就得叫他打死在這兒。
周圍的人大多對這邊的發生事視若無睹,繼續練功,這純是因為鍾大少爺打死一兩個下人的是很平常的事。偶爾也有一兩個鍾家弟子饒有興趣的看向這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而作為教官火焰虎鍾仁通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狗奴才,那你是想說是我刁難你了?身為奴才,你就得一切都為主人著想,我讓幹啥你就得幹啥,這是鍾家千百年來的規矩。我讓你死你就得死,我讓你淹死你就不能上吊,明白了嗎?”鍾戰在這鐘府除了家主鍾良平之外有絕對的權利,所以就是有人想管也不敢管,沒人敢跟鍾家作對。
“小人明白了,小人一定聽您的話,您說什麼我就是豁上性命也一定做好。大少爺饒了小人的罪過吧。”鍾惟不顧疼痛在地上拼命地磕頭,直到地上留下一片血色。
鍾惟邊磕頭邊在心中暗暗發誓,“此生我鍾惟不把鍾家人殺盡誓不為人!”他的眼神落到鍾大少爺的靴子上,是純白色的,上面用金絲鑲嵌著美麗的花紋,更有一塊美玉繡在中間,顯得精緻而高貴。好一雙養尊處優的腳啊,他日我將讓你在炎火中化為灰燼,鍾惟狠狠的想道。
“來,小李子,給爺賞他十棍子,讓他記住這次教訓,不出血可是不好看啊。”
鍾戰看到鍾惟這副樣子冷笑了一聲,微微一擺手道。
“好嘞!小李我出馬少爺您還不放心嗎,包您滿意”那個貼身小廝隨手抄起練功用的鐵棍,嘿嘿冷笑兩聲,死命打在鍾惟身上。
一聲聲悶響,鍾惟雖然疼的深入骨髓,但他不敢喊聲出來,相信他捱了這頓打,一個月之內別想走路。棍子伴著勁風把鍾惟打得意識已經模糊了,但他還是咬牙強忍著,前世的經驗告訴他,這時候暈過去,第二天疼痛將會加倍。
十棍子打完,鍾惟的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了。
“謝——謝鍾大少爺賞罰!”
鍾惟在受完罰後,提起最後一口氣道,這是鍾家的規矩,要是不說這一句,那就是心中不服,那就是找死。
“哼,算你識相,少爺我大人有大量。你犯了錯就得受罰,小李啊,給這小子從賬上支五兩銀子。”
“少爺聖明,大人不計小人過,不但賞了他罰,還賞錢。少爺對他這麼好,搞得小李子我都嫉妒他了呀!”貼身小廝諂媚道。
“哈哈,小李子,真會說話,賞!”
“謝主子隆恩,嘿嘿嘿。”
過一會兒,為不影響鐘家子弟練功,兩個下人迅速過來把鍾惟扶起,送回他在外院的住處。趴在床上,鍾惟疼得死去活來。
“哎呀!鍾惟!你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