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新騎著馬,離開這座荒山。
帶著大捆的美圓,江琦去了清萊府,進了清萊城,他那裡都沒去,帶著錢拿的存摺和信用卡,把美圓全部存進銀行,然後背著顯得空蕩蕩的揹包離開銀行。
他把信用卡和存摺裝進自己的挎包裡,招手攔住一輛計程車。
坐進沒空調的計程車感覺有點憋悶,這可不如騎著馬舒服。泰國計程車司機用泰語問:&ldo;去那裡?&rdo;
江琦得意的用熟練的泰語回答:&ldo;去長途汽車站。&rdo;
&ldo;先生不像是泰國人那?&rdo;司機好奇的問。
&ldo;我是緬甸人,要回趟家,你把我送到有去緬甸方向的長途汽車站。&rdo;
&ldo;沒問題。&rdo;司機重重的踩下油門。
計程車沒去長途汽車站,而是開到郊區的一座倉庫外邊。
等車到的時候,倉庫門開啟了。等車進了庫,江琦才發現自己剛才坐車的時候睡著了,他忽然醒來,摸著自己挎包裡邊的手槍。
一個穿著便裝的中年人坐到計程車前排副駕駛的作為上,用緬甸語熟練的說:&ldo;閣下不要驚慌,我不是害你的。&rdo;
江琦還是把兩支9r型三十響手槍拿在手裡邊,警惕的注意著車上的兩個人。
&ldo;我叫吳安,緬甸軍事情報局局長。&rdo;坐在車副駕駛座位上的中年男人說完,看看江琦。
江琦稍微想了一下,回憶著自己看過的報紙、雜誌和網上新聞,他就認識一個緬甸官員,那就是緬甸國家主席丹瑞大將,其他緬甸軍區司令了、軍兵種司令他都懶的記,那些人和自己沒任何關係。反正自己就在金三角和緬甸軍隊交手過一次,那還是夜戰,常勝軍的ak步槍上裝的紅外瞄準鏡,見到一隊人行進在一個山谷裡,當時雷雨田、曹秉一致認為是毒販子的先譴隊,連詳細偵察都沒有,雷雨田就命令所有人給步槍裝消聲器,然後開紅外瞄準鏡,對著這對人就開了槍。
被襲擊的緬甸軍隊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就有一個連倒下去,剩下的兩個連胡亂開槍,因為是深夜,他們看不到四周的敵人是誰,也聽不到槍聲,敵人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敵人也不發出聲音,緬甸軍隊只好發射了一些曳光彈胡亂射擊,嚇唬黑暗中的敵人。
可常勝軍的兵能清楚的看到三百多米外的人,他們能看到一個個敵人端著槍亂打亂跑,常勝軍計程車兵第一次玩夜戰裝備,都很激動,幾乎每人都擊斃了三名敵人。
等天亮後檢查敵人屍體,才發現打錯人了,這是一隊緬甸正規軍,來這裡估計是剿匪的,因為要趕路就連夜行軍,沒想到撞到常勝軍。緬甸軍隊窮的連迫擊炮都不能大量裝備,那有錢買夜視器材,結果一仗打完,全部陣亡。
從此以後,江琦一想起這場誤會就有點愧疚,因為死在他手下的全是毒販的私人武裝,他從不殺和他沒敵對關係的人。今天見到了緬甸軍隊的頭目,總有些不自在。
第六章 從新匯合
管他是真的假的,自己不如裝個傻,江琦安靜的坐在車上,把眼睛悄悄的閉上,左手伸進包裡,緊握著一個手榴彈,然後用極其緩慢的語調說:&ldo;先生,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rdo;
&ldo;江琦你還跟我裝是不是?你以為你們殺了三百個緬甸士兵會沒人知道麼,雖然你們出道這麼久只打毒販子,但你們也有打錯人的時候,單憑那三百條人命,緬甸軍事法院就能判你死刑,現在你落在我們手裡,還能飛的了麼?&rdo;吳安把他的事情一抖摟出來,江琦內心就是一哆嗦。
他不是為死去的緬甸兵而愧疚,而是知道自己身處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