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它無關風月,無關時間,它只關乎兩個人。
有時候,睡了便是睡了,愛了便是愛了,它由不得你,它只聽心。
――――――――――――
窗外是黑漆漆的夜色,如同被墨色漂染,只餘下幾縷淡淡的月色鋪灑開來,成為昏暗房間裡的唯一光線。
秦虞閉著眼睛趿拉著拖鞋穿過大半個客廳,手裡還死死的抱著一個抱枕。
緩緩的走到一個臥室門口,從善如流的一腳踹開門板,如同一個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飄入了宋漠的房間。
走到床邊,抱著抱枕一頭栽倒在床上,一聲巨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擴散開來。
床上喝的醉醺醺的宋漠眼睛撐開一條縫,眼神迷離的看著床上模糊的人影,蹙著眉頭動了動身子,抬起手臂撥開擋在秦虞臉上的碎髮,盯著那張白希的臉蛋看了幾秒,咧著嘴笑了,口齒不清的擠出幾個字,“雙兒,小雙兒,是你嗎?你終於回來了。”
秦虞睡的昏天黑地,連親媽都不認識。
宋漠頭昏腦脹的親了她幾口,大手不安分的順著睡衣下襬探了進去。
酒精的作用讓男人沒了思緒,來自於身體本能的愈望指使著他。
很快局面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秦虞睡覺睡的格外的死,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好像有什麼東西覆在她的身體上,灼熱滾燙的就跟一鍋開水似得,秦虞下意識的抬腳朝著那股子熱氣踹了踹,那熱量卻始終揮之不去。
身體忽的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痛意。
秦虞驚呼一聲,手裡緊緊的攥著羽被從床上彈起來。
視線裡,是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正眨著黑白分明如同紫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看著她。
秦虞捂了捂發燙的臉頰,怔怔的看著前方的空氣,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她居然又一次做了這麼個春﹨夢。
真是夠了!
宋漠那廝離開有四年了她還惦記著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真是要多沒出息有多沒出息。
秦朗湊到秦虞面前揮了揮手,“媽媽,你再發呆上班就要遲到了,我上學也會遲到的。”
秦虞回過神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掀開被子下床。
她做飯的空檔秦朗已經鑽在洗手間裡踩著小板凳洗了臉刷了牙,把自己收拾成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小正太。
三下五除二的將秦朗身上的睡衣扒下來換上了一身劣質地攤貨,好在秦朗生的唇紅齒白,天生一副貴氣樣兒,穿啥像啥,就算一堆破爛穿他身上那也是時尚時尚最時尚。
拎著秦朗放在餐桌的椅子上,秦虞鑽進洗手間洗漱。
當她換好工作服的時候,秦朗已經吃完了飯,抬眼看了一下表,再有半個小時就要遲到了。偏頭想了想,秦虞快速的從餐桌上拿了一個山東大包子塞到自己的嘴裡,從布藝沙發上拎起秦朗的書包出了門。
騎著電瓶車把秦朗送到校門口,秦朗自己跳下車子拿了書包朝著她揮揮手,“媽媽再見,我會乖乖的。”
秦虞不放心的看了幾眼,厲喝了一嗓子,“不準親小女生,不準摸小女生臉蛋,要不回來我小心我給你送孤兒院去!”
秦朗走的瀟灑,秦虞騎著電瓶車離開的時候,用餘光瞥了一眼,有一個小姑娘正死乞白賴的往秦朗身上湊。
秦虞嘆了一口氣,她這兒子啊,活脫脫的禍水,都怪他爸宋漠帥的掉渣,遺傳給了他這招蜂引蝶的小臉。
想到宋漠,秦虞惡狠狠的呸了一口,把油門擰得賊大,就跟宋漠就站在她前面似得。
公司門口,秦虞下車,把自己粉紅色的電瓶車放在了一水兒的小汽車裡邊,轉身進了公司。
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