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歎女人心海底針的同時,忙請對方坐下。
女子依言坐了下來,這才說道:“恩公,可還記得數月前大宋揚州麗春院花魁大賽?”
葉梟點點頭,心想這女子稱自己是青樓女子,而今又說起麗春院的花魁大賽,難道她之前是麗春院的?可是若是如此的話,大宋揚州距離此地萬里之遙,她一介青樓女子如何會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呢?
女子見葉梟低頭沉思,便續道:“恩公,肯定在想我一介青樓女子如何會從大宋來到此地是吧?”
葉梟沒有否認點點頭。
女子道:“小女子能夠到得此處還是託了恩公的恩惠呢。”
葉梟道:“姑娘,你就直言吧,如此說來道去,在下實在是難以猜測。”
“呵呵……”女子嫣然一笑,道:“看不出來恩公斯斯文文的,還是個急性子呢。”
不得不承認女子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葉梟也是微微一呆。
“恩公,當初在大宋揚州麗春院有一花和尚將小女子從麗春院劫走,正是恩公將小女子給救走,並留下銀票,而也正是恩公的饋贈才讓小女子不用再成為風塵女賣笑。”女子終於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隨著女子說出原委,葉梟也想了起來,甚至依稀記得這名女子叫做清兒。可是他同樣記得,當初對方昏迷了才對,現如今她居然知道是自己救了她,這讓他不禁更加疑惑了。
而女子見葉梟狐疑的神色,又是一笑,道:“恩公,可是想起小女子了。”
葉梟點點頭道:“不錯,若是在下沒記錯的話,當初麗春院的護衛是稱姑娘為清兒。”
女子道:“嗯。”
“恕在下直言,當初清兒姑娘似乎昏迷了,不知姑娘是如何知道是在下救了姑娘你的?”葉梟問道。
女子道:“這個還請恩公莫怪,當初小女子確實被那花和尚打昏了,不過在恩公將小女子帶回客棧之時小女子便已經醒來,只是……只是當時小女子還不知恩公意圖,故繼續裝作昏迷。”
葉梟聽後,登時明白了,顯然對方是擔心自己對她圖謀不軌,所以才裝作昏迷。
女子突然道:“恩公,小女子不美麼?”
葉梟一怔,點了點頭,道:“姑娘很美。”
“那恩公當初為何……為何直接離開了呢?”女子說到這裡,臉色也是紅了紅。
葉梟不禁無語,這女子還真是……
“在下雖不自詡正人君子,但也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有些事情在下卻是做不出來。”葉梟道。
而女子接下來的話,也是嚇了葉梟一跳,只聽她突然低聲道:“恩公,若是小女子願以身相許呢?”
“咳咳咳……姑娘請自重。”葉梟站了起來。
“咯咯咯……”見葉梟如此,女子一陣嬌笑,讓葉梟不禁感覺很是沒面子,暗想,我這算不算被女人給調戲了?不過轉念一想,對方是青樓女子會如此膽大也不為過了。而想到這裡,心裡也是不知不覺對對方有所輕視了。
女子見葉梟神色數遍,也感覺出了葉梟對自己似乎有所輕視。於是收起笑容,臉色再次轉變,多了些許哀怨,低聲道:“恩公可是覺得小女子言行放浪?”
葉梟縱使心頭這麼想,嘴上自然不會說出來,立即就否認了。
女子嘆了一聲,站起身來,從頭上取下了一根頭簪,雙手遞給葉梟,道:“恩公,這支頭簪跟隨小女子許多年了,今日贈予恩公以報恩公當日之恩。”
葉梟將目光放在頭簪上,但見這頭簪通體呈現灰黑之色,說實話有些難看。
“姑娘,這支頭簪既然跟隨了你許多年必然有很深厚的感情,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姑娘還是收回去吧。”葉梟說道,當然他也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