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元,買下她們兩個,附送我!”慷慨大方。
一面不滿的叨咕:“真不會算賬,我根本就不值錢嘛……”
青丘之地
趙揚凱心說,這真是見鬼的一天。趙濤氣喘吁吁說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兒你託了師兄的福認識大美女,你知道她是誰?她是中文系系花,眼高於頂,若在她清醒時,別說親密接觸,你看她一眼都能得回白眼。
趙揚凱費勁的將滑落的美女向上託了一託,氣息不勻:“豔福?老子的腰都折了,你倒好撿個小巧的背,這人高馬大的重量可不輕!”
蘇真感覺不舒服,閉著眼睛打他的頭,罵:“臭男人,去死!”
他唉的叫疼,趙濤幸災樂禍。
笑聲由胸腔發出,伏在他背上的夏曉蕾被震醒,突然直起上半身,唱:“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不要奢求醉鬼的歌喉,哪怕她是美女,美女喝醉之後也鬼哭狼嚎,五音不全。趙濤嚇了一跳,她正伏在他耳邊大聲唱,幾乎震破耳膜,頭痛的安撫:“一樣,一樣,非常一樣。”他就納悶了,這小巧的身體裡怎麼就蘊含無數能量,引得街上行人紛紛側目,幾對小情侶由他們身邊走過,捂嘴竊笑。
他嘆息:“姐姐,咱就不能換種風格?”一路上她歌唱不斷,時而熟睡時而醒來,只要醒來必唱老歌,由洪湖水浪打浪一直唱到我愛北京□,聲音洪亮吐字清晰,趙濤簡直想把臉埋到地裡。
風水輪流轉,趙揚凱更幸災樂禍:“下首歌該唱社會主義好了吧。”話音甫落,蘇真又是一巴掌惡狠狠打在肩膀上:“老孃閹了你!”
你看我,我看你,無奈苦笑。
他們自我寬慰,總好過師兄——齊回頭,墨白耐心的陪伴唯一能走路的李青丘。她推著蘇真的山地車,步履穩健。墨白靜靜走在她身側,不時幫她照拂一把偏了方向的車把。
“你說她醒著還是醉了?”趙揚凱實在看不出。說她清醒吧,行事太詭異,十五元賣二送一,不斷強調她自己不值錢;說她醉了呢,偏偏說話做事看上去與正常人無異,還知道摸出手機打給宿舍的朋友來接人。
趙濤聳肩:“鬼知道。”
他背上的夏曉蕾又被說話聲驚醒,猛地抬頭,宣誓樣大聲宣佈:“我有房,我有房!”嚷完垂下頭,又睡著了。
讓人苦笑不得。
墨白一路走一路聽她說話,有人喝醉耍酒瘋,有人喝醉又哭又笑;有人倒頭就睡;李青丘既不鬧也不睡,只是話多。
從她出生時足有八斤重,她媽媽難產折騰個半死開始說起,到她上小學時暗戀班長不果受傷心碎,再到蘇真的青梅竹馬是個混蛋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絮絮叨叨說了足有二十分鐘,還不算在飯店裡折騰的時間,墨白想,他基本已經瞭解了她的生平。
她再次強調:“我沒有喝醉,真的沒有醉。”信誓旦旦,舉起一隻手發誓。墨白安撫的點頭:“我知道。”
她生怕對方誤會,咯咯笑了一下,說:“你們不信啊,不信我對你說——我叫李青丘,大家都叫我丘丘。我媽媽說青丘是《山海經》裡傳說當中的上古仙地,青丘之地有美麗的九尾狐,九尾狐拖著一條誘惑男人的長長的白色尾巴,只要她甩一甩她的尾巴,天下的男人都乖乖聽話。我媽媽希望我長大後能迷惑男人,給她找個金龜婿,她起名起錯了,我如果叫李狐狸一定長的風情萬種,可是我叫青丘,青丘是個地方,出產狐狸的地方,青丘不迷人。”
墨白知道青丘之地,公司新近研發的一款遊戲中有個場面就在青丘之地,山海經記載:又東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陽多玉,其陰多青鑊。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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