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自已的怨恨一點點生出來,看著站在一邊的男人。她永遠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可以為了另外一個人去傷害別人……他們之間那些曾經的快樂都是笑話,心慢慢地顫抖……
風墨天的目光漸漸下移到她的身上,興味地挑起眉。長指勾起她的領帶:“原來姐姐穿制服很好看呢,真的很帥啊。”在監視器裡,看著那矯捷的身影,真是差點讓他認不出來
他的目光忽然定在她的臉上,手指滑上她的臉:“姐姐,你哭了,為什麼?”
她哭了麼,不,她沒有哭……她才不會為了那個人哭。
可是嘴角鹹鹹的是什麼?
風墨天順勢看向身邊立著的雲鏡之,目光有些幽沉,隨即似恍然地道:“姐姐很愛靈麼?”手卻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腕,大力到聽到骨骼錯響的聲音。
疼得彷彿就要死去,她慢慢地閉上眼,如果死去的話,是不是心就不會那麼痛。
“真是傷腦筋,天靈,姐姐好像很喜歡你,要不要分你玩一下呢?”風墨天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彷彿在邀請別人一起玩遊戲,她一怔,腦中空白,他們在說什麼?
“好啊,小塵不介意麼?”雲鏡之淳雅的聲音響起。
“你說呢?”風墨天聲音似乎有些輕,聽不出情緒。
她只聽見衣衫被挑開的聲音;面板袒露在空氣裡,起了敏感的疙瘩。
不……請不要這樣殘忍地對她。
“介意也沒辦法,你對她那麼有興趣,不如讓我來調教。”雲鏡之微微勾起唇,指尖滑過她的胸前:“她本來就是我合法的‘妻子’,不是麼。”
雲鏡之修長乾淨的手指與手上細長的玻璃針管,看起來無比優雅,可裡面的森藍的液體與冰冷的針頭讓她下意識的恐懼。
有什麼壓得喘不過氣,那些聲音與畫面將空氣劃的支離破碎。
“不……”。她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的發出淒厲的悲鳴。
猛地從床上坐起,黑暗中的人大口地喘氣,一時間分不清自己身處何方。
“白夜,你怎麼了?”身邊有人關心地問。
他擦了擦汗,淡淡道:“沒事,噩夢。”很久以前的噩夢。
“混蛋,還讓不讓老子睡覺!”同房間裡傳來一陣罵罵咧咧,很快又沒了聲音。
他慢慢地靠著牆,讓純淨的黑暗將他淹沒,聽著牢房裡傳來的呼嚕聲,磨牙聲,他卻覺得心安。
是的,在這德州BLACK男子監獄裡,白夜覺得安心。
即使他是個……頓了頓,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唇邊勾起個輕笑。
第十二章 白夜 上
“嘿,白夜,來點‘雪’。”滿頭辮子的黑人小個子嬉皮笑臉地貼上來,比了個兩個手指。
白夜懶洋洋抄著口袋斜靠牆壁:“傑森,你知道那玩意在BLACK裡是稀罕貨,上次的存貨都給了南邊的老大。”SNOW——雪在美國黑話裡就是可卡因。
“哦,Baby;別這樣,我用一個月的洗澡票跟你換。”傑森恬著笑臉,露出一口白牙。
白夜忽然身子一轉,單手撐在傑森臉頰邊,勾了勾唇:“怎麼,傑森,你很想看我洗澡麼?”
看著他略顯蒼白卻豐潤的唇,半蓋著臉的髮絲下露出的清冷如寒星的眼,傑森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真是個美人,不知道操起來的滋味怎麼樣?
“看到你的胃口真不小。”白夜冷笑,指尖輕輕滑過他的喉結,傑森一個激靈,才發現自己竟然不小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他冷汗涔涔地告饒:“白夜,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神父的人,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
“呵,傑森,有膽子,便叫你身後的人來罷。”白夜輕笑著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