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rdo;
&ldo;我還想問你呢，報警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那個女人讓911接線員轉告傑米，說本月早些時候逃脫牢獄之災的那個虐待動物的慣犯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她說她用手機拍了照，可以說明一切。&rdo;
&ldo;是傑伊克&iddot;洛烏丁。&rdo;伯格說，&ldo;有誰去作後續調查了?&rdo;
&ldo;我只知道排程員聯絡了莫拉萊斯，想必他知道莫拉萊斯和傑米的關係。&rdo;
露西開啟一罐健怡可樂，聽著電話那頭的談話，看著冒名者寫給特莉的郵件。傑特&iddot;蘭傑爾在她腳邊小聲地打著鼾。
&ldo;他們能有什麼關係?&rdo;馬裡諾聽起來很生氣，&ldo;就憑他那副寒酸樣?我告訴你，我一點兒都不喜歡那傢伙。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渾蛋。&rdo;
&ldo;他說你也許想和你的證人再談一次，把事情的原委問出來。&rdo;本頓說，&ldo;也許傑米也希望你這樣做，因為這似乎涉及她一直關心的殘害動物案。不過我們可能會在奧斯卡的公寓裡遇上莫拉萊斯，到時候再聽聽他怎麼說。&rdo;
&ldo;今天下午我去馬路對面那戶查證的時候，那女人像是喝過點酒，&rdo;馬裡諾說，&ldo;她還跟我說她想買條狗。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當時沒有跟我說起洛烏丁的事，我們聊了狗以及傑米發起的反虐待動物運動。既然就在這兒呢，我想我們可以先去看看她，然後再去奧斯卡的公寓裡。奧斯卡住在中央公園的另一邊，離你的公寓不遠。當然，離約翰&iddot;傑伊學院也不遠。&rdo;
&ldo;我想我們可以兵分兩路。&rdo;露西在話筒裡聽到了伯格的聲音，&ldo;你們去奧斯卡那裡，我和馬裡諾留在這邊。&rdo;
&ldo;我想先把約翰&iddot;傑伊學院的事弄清楚。&rdo;這次是斯卡佩塔的聲音，&ldo;追蹤到的ip位址屬於約翰&iddot;傑伊學院，這能說明什麼嗎?發那些郵件時是不是必須待在學院大樓裡?&rdo;
一片靜默。
斯卡佩塔重複了一遍，依舊沒人回答。她隨口問了句：&ldo;露西，你還線上上嗎?&rdo;
&ldo;對不起，電話好像沒掛。&rdo;露西說。
&ldo;怎麼電話一直沒結束通話，&rdo;本頓說，&ldo;露西，不好意思，把你忽略了。能把電話切換到擴音狀態嗎?你好，露西。&rdo;
斯卡佩塔把電話放回桌子上，電話這頭應聲一響。
露西說：&ldo;不管這個&l;斯卡佩塔612&r;是什麼人，他必須處在約翰&iddot;傑伊學院的無線網路覆蓋的區域內。比如說，直接使用學院裡的電腦，但是因為半夜裡大樓是鎖著的，因此十二月二十八日午夜發出的那封郵件不大可能是用樓內的電腦發出的。發件人可能把自己的手提電腦或者黑莓、蘋果手機、掌上電腦等不大為人注意的可上網裝置帶到了能接收無線網路訊號的地方。實際上我覺得，發件人就是拿著掌上電腦之類的東西站在馬路邊，借用了無線網路。我想警察應該拿到特莉&iddot;布里奇斯的手機了吧?他們有沒有找到黑莓或是掌上電腦一類的物品?有沒有在這類裝置上找到&l;斯卡佩塔612&r;傳送的照片?剛才說過，我認為照片很可能是透過黑莓或掌上電腦傳送的。&rdo;
&ldo;警方已經檢查了她的手機。&rdo;馬裡諾說，&ldo;如果這份清單沒錯，她的公寓裡應該沒有黑莓及掌上電腦。只有一臺最普通的翻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