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各執一詞,鄰居的證詞也無法斷定人就是張虎殺的,江雲飛一時無法決斷,只得暫時退堂,將二人都關押起來,待調查清楚以後再行升堂。
金朵朵聽到張虎說姦夫一事,怵然一驚,幸虧江雲飛沒有追問是否知道姦夫是誰,也許他認為就算張虎說的姦夫一事不過是推斷,又或者不相信張虎說的話,要是回過神來追問,張虎不知道是誰,情急之下隨便攀咬,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白軒了。
白軒連動機都有,白天剛跟張家兄弟打了一架懷恨在心,再有若是真有人無意中看到是張龍先進的屋,張家娘子為求脫罪袒護姦夫也很可能將錯就錯咬死白軒的。
回到家中,金朵朵越想越有可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白軒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什麼倒黴事都能找上他。
為了以防萬一,她將案情緣由,還有姦夫的住址,外貌特徵行兇過程等等都寫了下來,謹慎起見她還找了本字帖,慢慢將信一個字一個字慢慢拓寫出來,免得日後讓人認出筆跡。
經過她都寫出來了,這江雲飛但凡有半分腦子這案子就不難破,等到半夜,金朵朵穿上夜行衣就來到了府衙外牆,像壁虎一樣爬了順牆爬了進去。
她沒有到過府衙後堂,不知道那間是江雲飛的書房,只根據位置正中坐北朝南的那間進,運氣真好,看到周圍不少書,案上還有攤開的公文樣的檔案,應該就是書房。
金朵朵剛想要掏出懷裡的信件,突然察覺後面一股勁風掃過,本能地往旁邊一躲,險險避過一掌。
來人似乎沒有想到金朵朵能避開,愣了一下,趁著功夫金朵朵趕緊像泥鰍一樣從他身邊滑過,那人反應也快,立即一個跳躍堵住了門口,收勢不及的金朵朵差點撞傷她,那人雙手就想抓向金朵朵。
金朵朵又靈巧的躲開了,並且在這窄小的書房內竄來竄去,雖然沒有辦法出去,但是她練過壁虎功和縮骨術想要拿住她卻是不易。
在這窄小的空間內追逐了一會,金朵朵體力不支,行動遲緩了下來,一個不丟神就中了一掌,真像壁虎一樣被打趴到牆上了。
來人上前一手掐住金朵朵的脖子,一手摘下她的面罩,看清了金朵朵的臉之後他不由得怔了下,接著低聲道:“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快說,說到府衙來做什麼?”
金朵朵脖子被掐住,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指著自己的脖子示意來人鬆開,來人這才鬆開她的脖子,該扣住她的手腕。
金朵朵咳嗽了幾聲從懷裡掏出信,遞給了來人。
來人接過信,將金朵朵一把拽到窗邊,將信展開,就著明亮的月光粗劣的掃了一眼。
金朵朵就著月光也看清了那人的臉,認出他是江雲飛身邊的隨從,好像叫單行吧,想不到武功怎麼高。
金朵朵摸著被掐疼的脖子鬱悶不已,她早該想到像江雲飛這樣貴公子出身的縣令身邊一定帶著絕頂高手,她幹嘛傻到摸進府衙來自找麻煩,在外面隨便花幾文錢找人送個匿名信不就得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不小心就倒大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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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做賊的料
第二十五章 做賊的料
單行既然認出了金朵朵,就不怕她跑了,鬆開了她的手低聲喝問道:“這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金朵朵無奈道:“親眼所見,跟今晚情形差不多,你當我閒著沒事去遛彎或者夢遊好了,總之我陰錯陽差之下看到了兇案過程,還一路跟著兇手到了他家門外。”
單行皺眉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堂堂正正上堂作證?”
金朵朵嗤笑一聲,“大哥,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