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裡”,您妥苦了!”
“我是現在只是一個修士!清苦簡樸的修行走我會的信條
已經引歲的陸徵祥腰背微駝,削瘦的身軀根本撐不起寬大的修士袍。半閉著眼睛的陸徵祥臉上並沒有因一絲的情感波動,似乎來者根本不是自己最喜受的後輩,在外交部是自己一手提攜著他。
“老師,這次我來比利時,給你帶來了一封信!是總理給您的信。”
從衣內的口袋與出一封信,信上寫有“比德修士親啟
“我是名修士,已經不問外事了!請您轉告總理
陸徵祥剛要拒絕,話就被孫雲勤有些不太禮貌的打斷,這封信是總理的親筆信,而在自己從德國來比利時之前,國務院曾發來密電,告訴自己必須要親自把這封信送到老師這裡,而且絕不能遺失。
“老師,請您看過信以後再做決定”。
老師說他不問外事已經久,但在中國對美、英宣戰之後,他不是仍然主編《益世報海外通訊》,向歐州人介紹中國對英美兩國宣戰的目的。呼籲世界人民支援中國為謀求亞州獨立,解放亞州列強殖民地的“自由戰爭”。
“我們中國為求亞洲民族生存而戰,也為儲存亞洲文化和文明而戰。我們中國是在為全世界的公義和自由而戰,而非為謀求領土擴張而戰
老師永遠都不可能真正放下中國,誰又能真的放下呢?他或許可以在修道院內避世,但心中對祖國的熱愛卻是無法改變的,無論在任何時候中國人都不會忘記自己的根。
望著離開修道院的中國官員。南文進入比德修士的那間並不寬敞的小寢室內。作為修道院的院長。在某種程度上南文對眼前的這位兄弟心存些許感激,在布魯塞爾其它修道院被德軍徵用改為軍營修士流落街頭的同時,聖安德修道院仍然可以保持一方靜土,即便是德國人對眼前的比德兄弟同樣非常尊重。
“比德兄弟,是什麼讓你心難安寧!”
儘管不知道他們之前談了什麼。但南文一進屋後還是感覺到了陸徵祥的變化。
“中國!”
陸徵祥吐出了兩字,實際上從中國向美、英兩國宣戰之後,遠在歐洲的陸徵祥再也無法心如止水。他之所以成為修士,除去妻子的逝世和當年的槍擊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遵循恩師許景澄的遺。
恩師曾教導自己:“歐洲的力量不在於它的武力。亦不在於它的科學。而在於它的宗教。在你的外交官生涯中,你將有機會觀察天主教。料將來有朝一日。你結束了外交生涯後。可能有機會進入這教會。成為這教會的入門弟子,遵守教會的內心生活。從而掌握其中的奧秘。當你掌握天主教會的核心力量後。你要帶回給中國。”
而自己一直牢記恩師的教誨,並未忘記自己的祖國,正因如此,當祖國對英美宣戰之後,在憂心之餘。才會以木蘭為筆名,向歐洲人介紹這場正義的“亞洲獨立戰爭”儘管自己並不願意看到這場戰爭的爆發。但作為中國人,遠在歐洲能做的就走向歐洲人介紹這場戰爭的正義性,從而讓他們理解中國介入這場戰爭的原因。
“中國佔去了你一半的心。”
南文知道無論在什麼時候,比德兄弟永遠無法放下對中國的懷念和熱愛。
陸徵祥並沒有說話,但伸出三根手指。
南文主教明白了。
“中國佔去了你四分之三的心!”
陸徵祥點了點頭,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當年自己離開中國遁入空門,除去對亡妻的思念、遵從師導之外,遭受愛國青年的槍擊更是最主要的誘因,青年學生槍擊自己後,國內報紙對青年學生的行為的爭論。甚至於法學界都呼籲從輕處理。
報紙廣播等社會輿論一致對愛國主義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