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
“……雖說你在寧海軍並沒有擔任指揮職務,並沒有直接參於寧海軍針對平民的無數次搶劫與屠民行為。但是作為寧海軍的軍事教官。對寧海軍所犯的罪行,仍然負有不可推脫地責任。所以將會作為同犯起訴。”
見對方這麼說,張昌榮被嚇地連忙扔下香菸哭喊著。
“長官,長官,冤枉啊!我……”
年青的中尉有些鄙咦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張昌榮,他是在丟軍人地臉!
“張上校,你的表現根本不像個軍人!……念在校友之誼上,我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指證寧海軍!爭取立功贖罪!”
幾個小時後中尉如願以償的帶著幾十份口供離開了軍事監獄,儘管並不喜歡那些人的表現,但是中尉知道如果沒有他們的配合,恐怕還真是一個麻煩事。
“但願他馬七五不會像馬福祥一樣出賣自己。”
穿著身破舊羊皮襖的馬步芳看著大營中的西軍步隊在心中自語道,如果不是走投無路,馬步芳無論如何也不會逃到蘭州寄人籬下,成天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們出賣了自己。
自從襲擊西北軍運輸隊之後,半個月來西北軍的騎兵隊就像瘋了一樣追擊自己的騎隊,再加上那些蒙古人、藏人又趁火打劫,西北軍後來用飛機追尋自己的蹤跡。五營騎兵兩千多人怪,活著逃出青海僅只有100多騎,走投無路的馬步芳只能來蘭州投奔西軍。 “伯父,西北軍壓根兒就沒想過給咱們甘肅的回回活路。斃敵28654!就是把寧海軍裡裡外外加在一起,頂多也就只有一萬多人,他們可是殺絕了西寧城的手無寸鐵回民啊!被殺的都是安拉的子孫啊!從西寧逃出來的人說,西寧城的石板路都被血染紅了!伯父,您是咱甘肅回回的主心骨,要給西寧地回回報仇啊!”
馬步芳跪在地上用力的磕著頭。同時大聲的哭喊著,儘管大賬內的地是夯土地,但是仍然“嗵嗵嗵”地響著磕頭聲,甚至於因為用力過度頭已經磕破了。弄得滿面是血。
看著血流如柱的馬步芳,馬安良連忙起身將其扶起。
“賢侄!你……哎!還不快讓把先生喊來給步芳包紮傷
“家父和長兄、幼弟現在皆被西北軍關押,他們……”
忍著額頭的疼痛馬步芳哭喊著,看著帳內眾人大都是面帶悲憤之色,馬步芳知道自己的苦肉計沒白用,夯土地很難磕皮頭,馬步芳在來時手裡藏著塊小玻璃。
“大統領!西寧完了……”
就在這時馬悟真跌跌撞撞的闖進了大帳。
看著失態的馬悟真,馬安良眉頭一皺!“怎麼回事!說!”
“大統領。從西寧逃來阿訇們說,西北軍在攻城前就用大炮炸燬了城裡的清真寺,破城時還用上能嗆死人的毒煙,城裡僥倖沒被毒死地回戶男丁不論老少,都是被趕到大街,跪在街邊,只要雙手虎口有老蠶,就被當成是寧海軍的騎兵。不是被刺刀捅死,就是被槍打死,甚至連幾個寺裡的阿訇都被他們殺了,青海的回回有幾個不騎馬的。最後他們自己殺累了,就把藉口穩定治安之名,把城裡的回戶男丁都趕到小東城,沒過兩天,就把小東城交給那些聽到訊息趕來助戰的蒙人、藏人看管,結果……他們是借刀殺人啊!”
馬悟真在說話時聲音都變得有些嗚咽,馬悟真雖是河州人。但是三個兄弟皆在西寧從商。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西寧城的回回幾乎被絕了戶,這是自打河煌之變後尚屬首次。如果不是從躺在井裡跳出一劫地阿訇們連夜逃到蘭州,現在自己還真以為西北軍破城後頂多是殺個些許回戶洩憤。那曾想他們會做做出這種事。
“小東城!小東城!”
馬安良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茶杯,喃喃的重複著這個名字。全中國所有人只知道西軍馬隊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