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勁,我已經向司令部自請處分,作為參謀長我未盡職責釀成止等慘禍,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你是主犯。我也是從犯!”
“……”聽到好友地話,風雨天渾身一顫,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李既如。
“我在那份命令上籤過字了!這事還是我們這些主官負責吧!至於其它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李既如走到風雨天的身邊用盡可能平淡的語氣說道。在說話時臉上帶著些許慘淡的笑容。
“你……”
話到了嘴邊風雨天還是把話生吞了回來。有些不解的看著面前地李既如。
指揮所內的憲兵看著眼前的變故,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他沒想到眼前地李參謀長也是從犯!如果將他一起逮捕的話。……不用多想也知道將會在二十五師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就在這時一個憲兵面帶興奮之色地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營長!我們剛才去師炮團的陣地上查驗了一下,炮團根本沒有發射特種彈!只不過集運箱被開啟了!但是特種彈一發未少!”
“什麼?”
指揮所內的眾人幾乎同時驚問道,所有人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眾人不禁面面相赫起來,沒人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風雨天同樣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在一個小時前,前線軍官曾經來電詢問是不是使用了特種彈,而且西寧城的當時……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就不願意逮捕風雨天的上尉愣了數秒後。取出了手銬的鑰匙。
“長官。既然特種彈並沒有發射,那麼我也無權逮捕你!這件事我想應該等到調查組來過。在詳細調查後才能做出結論!不過限於命令,我希望長官您在調查組到來之前。暫時不得離開指揮部,希望你能理解。”
在歷史上對於新政權的悍衛往往遠比奪取政權的過程更為艱鉅。
共和七年六月十八日、西元1918年六月十八日,在西北邊防軍地支援下俄羅斯皇家近衛軍、護**,在經過了十個月地戰鬥之後,終於越過了烏拉爾山打回了他們讓他們魂牽夢縈的歐俄,在莫斯科地全俄蘇維埃委員會看來,這是俄國內外反革命聯合起來,他們意圖剿滅俄羅斯工農政權。這是一場關係到俄羅斯革命生死存亡的戰爭。這些帝國主義國家和他們地走狗沙皇和南方的臨時政府一起,企圖將它年輕的蘇維埃政權扼殺在搖籃中。
喀山位於伏爾加河中游左岸與贊卡河入口處,歐洲最長的河流伏爾加河與喀山河交匯在喀山城東。這裡是伏爾加河中游地區經濟、交通、文化中心。為俄羅斯中部的水陸交通要衝和戰略要地。“喀山”在韃靼語中為“鍋”,因城市地處窪地,形似鐵鍋而得名,伏爾加河繞過城東與卡巴河相會合。
隨著俄羅斯皇家近衛軍第一、第二集團軍以及護**第一集團軍的逼近,此時整個喀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座堡壘化的城市,防線以喀山為中心向東延伸了30公里。從西線廢棄的戰場上拆下的鐵絲網,源源不斷的被運到這座城市以加強這裡的防禦工事,甚至為加強防禦除了調集大量的機槍與火炮之外,還特意從喀琅施塔得炮臺調來了數十門遠端要塞炮以加強城市的防禦,甚至於其中不乏254毫米至305毫米的大口徑海岸炮。
斯維亞日斯克火車站,是距離喀山最近地一個火車站,在這個中等規模的火車站的站臺上數十名來南方戰役叢集、紹林戰役集團的高階指揮官和政治委員們在焦急的等待著從莫斯科趕來全俄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他將在東線親自指揮喀山保衛戰。
這時遠方的鐵道上傳來了火車的轟鳴聲。蒸汽機車噴吐出的白色煙霧慢慢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站臺那些原本懶洋洋地坐著的穿著水兵立即列隊,準備迎接特使的檢閱,赤衛軍雖然是革命的軍隊,但是仍然繼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