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需更換準星,水平歸零校正只需橫向移動準星座。該槍裝有含個調節位置的氣體調節器。當彈頭經過距槍管尾端面381毫米處的導氣孔後,少量火藥氣體透過導氣孔和氣體調節器進入活塞筒,氣體膨脹而推動活塞。……自槍機地拋殼挺槽中伸出,撞擊彈殼底端。彈殼透過槍機框的拋殼口向下丟擲槍外。該槍的冷卻方式為氣冷、可快速更換槍管……”
教官一邊講解,一邊將部分零部件拆卸下來,給大家展示。謝子良和身邊的戰友們都圍站木桌邊在認真地看著教官的操作,聽著教官的講述,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隨後,教官又教大家怎樣維護槍支,怎樣排除故障。
在結束上午的之後,謝子良便列隊到了士兵餐廳吃午飯,伙食還是和平時的一樣,一公斤地土豆泥、配上青菜和二兩肉。加上一碗清湯。然後便坐到餐桌前享著著這一個月來都還未能適應的伙食。
“這就是犧牲的一種吧吧!”
用湯匙和著餐盤裡的土豆泥,謝子良看著大型帳篷搭建的餐廳四周書著的西北邊防軍價值觀,服務、榮譽、忠誠、使命、正直、尊敬、犧牲,對於習慣了吃米飯的謝子良而言,每天吃這種土豆泥根本就是一種犧牲,雖然從南洋來這就已做好受苦的準備,可是這種伙食讓謝子良怎麼也有些不太習慣。
對於書寫在帳壁上的那十四個字組成的襲自民團地邊防軍價值觀,謝子良即便是在閉著眼睛都能背出來,按照長官們的話說,一隻軍隊如果沒有屬於他的價值觀。那麼這支軍隊也就不可能贏得勝利。
“呵呵!土豆泥、二兩肉、青菜,這伙食不錯了,當年我在關裡當兵的時候,一天就兩吃兩頓飯。雖說吃的是米飯,一頓稀的一頓乾的,可那米都沒淘過,沙子、石子什麼東西都有!後生,這飯不錯啦!”
坐在謝子良面前的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笑說著,然後拿著接著胃口不錯的和土豆泥撕殺起來。
“……今天上午十時,西北邊防空軍轟炸機部隊,對抵達上烏金斯克地俄軍增援部隊進行了轟炸。據統計俄軍傷亡數百餘人以上……”
就在這時餐廳內的廣播中傳來了最新的戰報通告。整個餐廳立即被如潮水般的掌聲和議論聲所籠罩著,在餐廳內用餐地新兵們在這裡交流著各自的觀點。
“今天又是數百人!昨天空軍的轟炸機聯隊在伊爾庫茨克。利用俄軍增援部隊的正在車站加水的機會,在車站扔下了幾十噸炸彈,俄軍死傷超過一千多!估計今天他們在上烏金斯克炸的,就是昨天炸剩下的,這一列火車能帶多少兵。空軍再這麼炸下去,這場仗都不需要打了!咱們還沒訓練好,估計老毛子的兵就給炸個差不多了!”
聽著收音機地裡地戰情通報謝子良感覺有些鬱悶吃了一口土豆泥後,有些憤憤的說著,像這樣地戰情新聞,每天都在重複著,可是滿是邊防空軍的新聞,至於邊防陸軍好像都消失了,除了偶爾會提到邊防陸軍用炮彈炸碎了俄軍的防線,好像是在這場戰爭已經根本沒有邊防陸軍的事了。
“嘸……誰說的,你沒聽教官說嗎?主任以前說過,戰爭打到了最後;飛機會被擊落;軍艦會被擊沉;只有兩條腿、一杆槍的步兵,最後來決定戰爭的勝負。你沒看現在咱們對上烏金斯克圍而不攻嗎!就等著咱們訓練好了在那大顯身手,到時我好拿機槍收拾那幫老毛子。空軍的轟炸是給咱們將來的進攻掃清道路知道不!這叫戰術!”
謝子良身邊的戰友聽他的話後,立即吞下口中的土豆泥大聲重複著教官們說過的話,對於大多數新兵而言,教官的話無疑是最為有力的,也是最可信的。
“呵呵!但願吧!希望空軍到時候給咱們留點兒渣子!”
謝子良並沒有有爭辯只是笑說著,但是在心裡卻忍不住暗自嘀咕著,報紙上和新聞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