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然後更多的炮彈落在陣地的前後左右。整個大地都在*吟,雖然我背靠著近半米多厚堅固結實的鋼筋混凝土牆壁仍能感覺到坑道的震動,牆頂不時有混凝土碎屑落在我的頭上。
炮彈在空氣中爆炸引起的聲波震動讓人渾身難受,就像幾隻手反覆拉扯你大腦裡的神經一樣。在堡壘內裡經歷炮擊的時候我幾乎快被震瘋了,緊緊地捂著耳朵躲在坑道最下面,這讓人覺得簡直是無法忍受,卻又無處可逃無法躲避的感覺我這輩子都永生難忘。
4月2日,……我和小村以及太郎等人趁著那個叫“春子”年青的女孩熟睡時,當著她媽媽的面再一次將她**,春子非常漂亮,在地下坑道內,每一個逃入堡壘的女人,都遭到**或**,在極度的無聊或許是恐慌之中,為了能夠取樂,一些人甚至強迫女人們的父親、兒子和自己的女兒、母親**,而一些人甚至是自發的……
4月6日,從睡夢中醒來的我驚悸的看著,小村用刺刀割繼了春子的脖子,隨後後小村用刺刀將春子的肉進行了分割,我也得到了一塊大約4公斤左右的肉,儘管感覺有些噁心,但是極度的飢餓仍然讓我不顧一切的享用著人肉,……或許是因為春子非常漂亮的原因,第一次吃人肉的我感覺非常香,肉質非常細膩……
……4月27日,吃人在這裡已經成為。了最普遍的事情,僑民已經吃完了,飢餓令大家把視線對準了身邊的傷兵,在發生數百起傷兵睡夢中被分食的事情後,陷入恐慌之中的傷兵開始輪流睡覺以自求自保,但是仍然有很多傷兵被飢餓計程車兵分食,而軍官們對此已不再過問,他們同樣非常飢餓……看到傷兵被不斷分食,我向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神佛祈禱著,自己被抽去特攻隊或者中國人儘快佔領這裡,死在中國人槍口下總好過被人分食……
……5月1日,或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祈。禱,中**隊發起了總攻,軍官們讓我們拿武器反抗,但是絕大多數人已經再也沒有拿起槍的力氣,……一陣陣刺鼻的炸丶藥硝煙和毒氣從飄進了坑道,被炮彈炸起的泥土和混凝土碎塊砸在坑道洞口我對面的牆壁上再彈落在我的腳下。我疲憊不堪的躺在地上,等待著中**隊的到來。……死亡或許是最後的解脫……”
《華盛頓郵報》特派記者威普。多。諾方1923年5月1日旅順戰地
當太陽西垂時,站在爾靈山的山凍上,揹著步槍的。一名士兵彎下腰下來,隨手從中水泥一般的灰土中抓把鬆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手中的混雜著泥土的石粉中能夠數出數十粒彈片,在一截一米不到的樹杆上,嵌進了一百多個彈頭和彈片。這個山頭,在十九年前被炮火削平了兩、三米後,再一次被削平了數米,這座山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了。
山頭上,大塊大塊的堡壘混凝土壁象孩子們玩的。積木東倒西歪。裸露出其中的鋼筋,在這些堡壘底下還在冒煙,數以千計的日本兵仍然被埋在底下,在圍困期間日本兵不顧一切的用簡陋的工具,將堡壘下的山體掏空了,修成了數層狹窄的坑道,坑道內有上千個射孔。從一些坑道的入口處傳來刺鼻的濃煙夾雜著腐爛的屍體臭味。
在經過了48天的圍困戰之後,已經被飢餓、乾渴折。磨成鬼蜮一般的日本兵幾乎喪失了戰鬥下去的勇氣,但是絕望卻帶來的自殺式攻擊的勇氣,複雜而狹窄的坑道體系內的戰鬥令進攻部隊的遭受一定的損失,在激烈的坑道內的戰鬥中,儘管在國防軍大量使用手榴彈、炸丶藥包和火焰噴射器以及毒氣罐去追逐藏在地下的獵物時,戰鬥已變成一場如狩獵一般的戰鬥。但進攻部隊仍然付出了傷亡一千一百零八人的代價。
日本關東派遣。軍司令武騰信義中將以及七名參謀人員的屍體,在地下司令部內發現,武騰信義是剖腹自殺的,頭已經被砍掉,伸開四肢躺臥在石地上,下面墊的草蓆已被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