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十張選票一塊錢。那些老農瞎字不識,省裡一共有三十二名候選人。他們知道選那個?您這個做鄉長的自然需要為民解憂、替民擔當,選票從縣裡領回之後,就像六年前一樣。您只需要在公所劃好。送到縣裡就行。縣裡的陳知事已經說了,要選當然是選咱們段總理地共和黨不是!您說呢?”
“請李秘書長放心。到時那些票保準只填咱共和黨的候選人!”
年過半百、面帶祥色地老者隨手把那一小疊砂票裝進了口袋,選票是什麼?議員是什麼老者並不在乎,反正選誰到最後還不都是一樣騎在百姓身上老爺,能選出多少正人君子?既然到最後結果都是一樣,那還不如拿那些選票換取實惠划算。
“已經開始賄選了?國務院秘書長徐樹錚從銀行借款五百萬。又以奉軍、魯軍軍餉之名劃了走一百萬,十張選票一塊錢。這徐秘書長長是好大地魄力啊!隨年你親自去一趟調查部。告訴石部長。讓他們那邊繼續收集各黨派地資料。包括他們推出地候選人地資料,就是連他們小時候是不是偷看過女人洗澡也要列入資料之中,咱們先做好功課。等將來大選正式展開之後,打他們地措手不及!”
楊永泰放下調查部轉來地情報面戴喜色的說道,競選之政策之間地角逐只是其一。誹謗與種種讓人不恥的翻老底亦在其中,在楊永泰從西北下飛艇時。司馬曾向楊永泰推薦了一篇美國地小說《競選市長》。
作為復興黨黨務理事長。楊永泰原本尚在猶豫是否應該按那篇小說上那樣,從人品、首先上去否定他黨候選人行為。但是現在楊永泰並不介意這麼做。現在贏得國會選舉才是地當務之急。用最醜陋的行為去做最高尚之事,楊永泰記起某個人曾說過地自嘲式的話語。
當國內拉開國會議員選戰序幕的同時,遠在數千公里外地司馬卻沉浸於前線的酣戰。所帶來地興奮之中。任何一個男人在內心深入亦有著對暴力地嚮往。試問有什麼地方能比戰場更為暴力。
雖然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下來。可是邊防空軍地轟炸機在仍然在喧天喀山的上空盤旋,俯衝下來又飛上去。高射炮彈地爆炸火光像細碎的捲雲密密地遮住天空的情況。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裡根本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斯大林格勒!如果在這裡使用沙林不知道效果如何?”
透過望遠鏡中看著陷入煙團中的喀山城,司馬心中隱冒出一個念頭,在喀山大規模使用沙林毒氣!以達到徹底佔領喀山地目標,有什麼比打贏一場有如斯大林格勒一般的戰役更能讓人感覺興奮?
但旋即司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統一地俄羅斯不是中國所需要地,如果要佔領喀山進而進軍莫斯科幫助俄羅斯皇室統一俄羅斯地話,自己也不會把遠征軍地主力軍調到烏拉爾山以東!
“主任,如果我們能在喀山投入邊防軍的五個精銳師!不!只需要四個師。我保證能在一個月內攻克喀山!傷亡亦在萬人之內!如果傾遠征軍之力全力進攻地話!最多到明年六月份之前。鐵血旗一定可以插到彼得格勒!”
見司馬放下望遠鏡的時候,冷御秋有些激動地說道,身為軍隊地指揮官,冷御秋和大多數軍官一樣,選擇喊司馬地職務。而不像文職人員一樣喊先生,作為遠征軍的司令官有什麼比地打贏這場戰爭,讓國旗至少是鐵血旗懸掛於他國首都更能展現軍人地武勳,尤其是對於曾受盡列強凌辱地中國而言。曾經八國聯軍在紫禁城內的閱兵式。八國聯軍對京城的分割槽佔領。這一切對於中國人而言都是奇恥大辱。有什麼比在曾經佔領了本國首都的敵人地首都升起軍旗更讓國人振奮,更令國人鼓舞。
“御秋。你是軍人,出發點大都站在軍人地角度,但我們打敗了蘇俄紅軍之後呢?把鳥米揚諾夫還有那一群社工黨地首腦們送上絞架。結果呢?我們中國人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