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遊九如要起身,張鑑一把按住他,輕聲說到,同時心裡忍不住興奮了起來,若是能成功俘獲他們幾人的話,估計這恐怕是給大家進一旅遞了一張門票過去。
“百里。他們注意到咱們了,他們的警惕性很高。”見迎面對著自己地那個軍官看了自己幾眼,蔡鍔知道恐怕自己和百里被這幾個盯上了,於是開口對身旁的蔣百里說到。
“不許動!所有人趴在桌上!”
“把槍放下來!”
“啊……”四人突然站起來,遊九如和張監拿著槍指著那兩名穿著西裝的人,鍾永華拿著槍指著另幾名剃著短髮的著便衣的人,就在這裡車廂裡站出了十幾名拿著雙槍的著便衣的人。原本有些嘈雜的車廂裡,在遊九如等人站起來暴喝之後,立即像炸了窩一樣,如果不是張鑑大聲喊著不許動,估計此時的車廂恐怕早都已亂成一團了。
“不準開槍!”
一見到自己的衛兵都抽出了槍來,蔡鍔便大聲喊到,對於這幾個年青地軍官發現自己一行後,就立即抽槍而向,蔡鍔顯得有些吃驚,但是仍然不忘記在自己的衛兵抽槍的一瞬間。就開口大聲喊到。
“不論你是什麼人,現在命令你的人把槍交給我們,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看到自己四人被近三十支槍指著,張鑑不禁在心裡叫著苦,知道自己是踢到鐵板上了,沒想到這節車廂裡他們竟然有十幾個人,而且是人手雙槍,自己這連是拿著四支槍對著他們,但是此時張鑑知道自從自己抽出槍的那一刻起,自己就絕對沒有再放下武器的理由。於是大聲的喊到。
“幾位,請你們相信,我們對你們絕對沒有任何惡意,如果有什麼話不妨放下槍後再說。”
見到現在弄成眼下這個場面,蔣百里便開口說到。不過話一出口。蔣百里就知道,指往他們放下槍恐怕沒有一絲可能。這西北和田中玉地衝突的導火索,就是火車站的血案,當時西北的幾個兵面對幾十支緝私隊的槍口都沒放下槍,更何況是西北的軍官。
“我再重複一遍,不論你們是什麼人,現在我以西北軍官的名義命令你們,交出你們的武器,否則後果自負。”
見對勸自己放下武器,張鑑大聲的喊到,託握著手槍的雙手,此時握地更緊了,在張鑑看來,這人勸自己幾人放下武器,根本就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在張鑑看來也許自己幾人非常年青,但是張鑑還知道什麼是軍人的榮譽!
“最後一遍,請交出你們的武器!”
遊九如、張鑑、鍾永華開口大聲喊到,雖然知道對方交出武器的可能性很低,但是此時的遊九如和張監、鍾永華,甚至已經在心裡做好效仿田子等保安隊員了。
“啪!啪!”
看著眼前這四名面色中帶著堅毅和決然的年青的軍官,蔡鍔忍不住鼓起了掌,這種明知不敵,仍然拼命維繫職責的軍人,讓蔡鍔在心裡稱歎不已,必竟像這樣的軍人,在國內非常之少見。
此時在蔡鍔地心裡,卻滿是驚歎,之前報紙上提到的西北公司保安隊的田子等人面對數十支槍口,仍然以命悍衛職責,而這名年青的軍官顯然也是如此,難道在西北以命相守是普遍存在?
“你們把槍收起來,這幾位軍官沒有惡意。在下蔡鍔,蔡松坡,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蔣方震、蔣百里,至於他們是我地衛兵,不知道幾位如何稱呼!”
看到眼前地這幾名西北軍地軍官,蔡鍔命令自己地衛兵把武器放下來,以免引起不快,同時向對方介紹自己。
“您……您是蔡鍔,蔡將
被之前的驚變嚇了一跳《時報》記者孫萬年,一聽到蔡鍔的名字就大聲的喊到!孫萬年沒想到自己受派到張家口採訪。同時監管西北的善後處理工作,結果沒曾想在這裡竟然碰到了蔡鍔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