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來!”
文娑霓很乾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了,只要這男孩沒有了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寶劍,看了自己母親一眼。
那邊的朱月溪已經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悲傷絕望地放聲痛哭,顫聲央求自己女兒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闔了他;不然的話,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兩個!
聽她軟硬兼施,絕望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梁雨虹也有些猶豫害怕,把劍推回去,說道∶“姊姊,還是你來闔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來脫他褲子,免得切錯了。”
“這還有什麼錯的!”
梁雨虹紅了臉,指著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劍下去,什麼都沒有了!不信,我做給你看!”
貞潔賢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討論如何闈割男人,而她們的家長卻被捆在一旁,看著自己女兒舉劍欲刺,呃地呻吟一聲,活生生地嚇得暈過去。
梁雨虹看著自己母親,一咬牙,利劍刺下,終究還是有點羞澀,動作稍慢,卻還是一點點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動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聲道∶“別亂動,不要讓她割錯了!”
伊山近怎麼可能不動,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掙扎,可惜內傷太重,力氣和靈力一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看著利劍閃著寒光,刺向自己飽經蹂躪的雞雞。
“住手!刀下留……”
門外突然傳來驚慌的呼聲,一個衣飾華麗的美貌婦人衝進屋子,用力推開她們兩個,抱起伊山近顫聲道∶“鋤禾,你怎麼樣了?”
在蜀國夫人身後,當午也哭著衝進來,撲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一群丫鬢也跟著走進來,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擋在她身前,阻止了那兩個千金美少女進一步的殺雞行動。
事實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錢收買了一些丫鬢,蜀國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遠遠聽到伊山近房裡發出的慘叫聲,知道兩位小姐在裡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訴朱月溪的心腹僕人,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將她從上香的路上追了回來,才從劍下及時救出了那隻危雞。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鬢們從柱上解下,一群人圍住她手忙腳亂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醫生來,而蜀國夫人抱著伊山近放聲大哭,她們的女兒則鱖著嘴站在一旁,臉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裡,丫鬢們都在驚慌奔跑叫喊,還有人在放聲大哭,弄得這一處僻靜處的住宅喧鬧至極,就像開了鍋一樣。……
廳堂之上,蜀國夫人姊妹相對垂淚,而伊山近站在她們的面前,垂首而立,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長袖拭去腮邊淚珠,幽咽道∶“鋤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點頭,道∶“小人在這裡給二位夫人添了許多麻煩,不敢再叨擾了。”
“那你離開以後,要到哪裡去?”
“我會盡快離開濟州,到海上去尋訪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門下。”
“各仙家門派收徒都是很嚴的,你又何必去尋訪那虛無飄緲的事?”
“能不能成功,總得試一試才知道!”
伊山近臉上浮起毅然決然的神情,如此充滿男子氣概,讓兩個迷戀他的美婦都看得痴了。
蜀國夫人幽幽嘆息,她本來也想和仙家結親,可是來到濟州之後,那修仙家族卻一直沒有來聯絡,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誤了,還是放棄了和俗人結親的想法。
“如果現在能聯絡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薦你去他們派中一試。”
她抬起美目,淚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