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師傅跟羽格呢?我們的飛機真的發生事故了,那我們兩個人為什麼一點傷都沒有受呢?”
“飛機墜落的瞬間,你施展術法救了我,可是在著陸的時候卻被飛機的殘骸擊中,你的身體撞到了樹上。然後你處於昏迷狀態,而且是木偶娃娃的樣子,所以我就去別處尋找吃的,因為我知道你不吃東西,就無法施展術法。”
“那我救了你,那我師傅跟羽格呢?”
“你為什麼那麼在乎那兩個人?”
“當然了,白痕是我的師傅啊!”至於羽格,羽朵可是一點都不討厭她。她還真不明白米修會這麼說,突然一陣劇痛從她的身體傳來,因為羽朵發現她全身竟然都是刮傷,而那件格子襯衫已經慘不忍睹。
難怪,羽朵感覺這麼冷呢!可是,順著她的目光,米修也看到了羽朵有點“襤褸”了的衣服,頓時目光有點僵硬,他抿了一下嘴,立刻脫下身上的衣服,將羽朵的身體蓋住,然後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去哪裡?”
“安全的地方。”
或許說,是個危險的地方。米修清楚知道自己的心情,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對一個他喜歡的女人的心情。其實,這種感覺早就清楚明白,只是米修的人生太過於複雜,而無法令他可以安靜地去喜歡自己喜歡的人。
此刻的米修對羽朵來說,是個危險的訊號。幸好羽朵不知道現在米修心裡面的想法,她身體的疼痛都令她懊惱死了。是那種不是很嚴重的疼痛,但是卻無法忽略的癢,痛。
“對了,我身上的刮傷,那豈不是跟當初米博士的一樣了?”羽朵的大腦中突然出現這麼一條資訊,然後她就抬起頭,看著米修。
“日期不詳。
我們的飛機失事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身上有多處刮傷,但是都不致命。費力地坐起來,我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包括羅翰的。飛機去哪裡了?羅翰去哪裡了?我身上除了一個隨身的揹包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無法確定這一天的日期。後來我遇到了一隻老虎,個頭很大,身上的豹紋很詭異。我沒有帶著獵槍,幸好出現了一個女人把我救了。”
這點日記記錄,是跟羽朵他們剛才經歷的十分類似。可是,不是一個女人救了羽朵,卻是米修救了羽朵。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類似的地方嗎?
很快,當一處小茅屋出現在羽朵跟米修的眼前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又同時想起了米博士的日記。
“小木屋的構造很簡單,中央只有一個巨大的木頭床,上邊是用獸皮鋪就的。這樣的小木屋我在一些資料上看過,是一些古老部落的家。”
“這是米博士日記中的木屋嗎?”羽朵躺在米修的懷中,端詳著這個木屋,不過,雖然描寫類似,但是眼前的木屋明顯看起來好久沒人住了。
“這裡還缺少一個穿著獸皮的女人。”羽朵喃喃自語。
“這是一個女人。她的身體是古銅色,穿著簡易的獸皮,身材適中,頭髮黝黑。但是她的五官精緻,一點都不粗糙,不像那些土著人。她輕而易舉地用一根帶刀的棍子喝走了老虎,而她朝我微笑。”
“這個女人把我帶回到了她住的地方。這個女人的力氣很大,她見到我受傷後,一直揹著我。因為身上的刮傷太多,我終究因為疼痛而昏迷過去。等到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小木屋裡面。她不會說英語,嘴裡說的是一種古老的語言,因為我讀過一些資料,所以依稀可以聽懂點。好在她十分聰慧,也能很快知道我要表達的意思。”
“也許我醒過來,就會看到一個這樣子的女人。”羽朵看到米修沒搭理自己,有點納悶。可是,米修接下來的動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