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悶哼了聲,沈嬌這才想起來,剛才大兒子讓那個男人打了一掌,忙扯開圓圓的衣服,露出了肩膀,左肩處都黑了,沈嬌心疼得眼淚簌簌地流,都是她太沒用了,害得兒子受傷。
“媽媽,我不疼,一點都不疼。”圓圓忍著疼安慰沈嬌,只是他蒼白的小臉卻說明他此時的情況並不好。
沈嬌拭去眼淚,給圓圓測脈,受了點內傷,還好不是太嚴重,沈嬌鬆了口氣,拿了藥丸給圓圓服下,再給他紮了針,不多時圓圓就吐出了一小口黑血。
“媽媽,我舒服多了。”圓圓笑著說。
“乖,和弟弟去睡覺吧,媽媽把這邊收拾乾淨。”沈嬌柔聲說著。
圓圓壯壯乖乖地點了點頭,他們沒回自己的臥室,房間裡都是血腥味兒,根本就沒法睡,小哥倆去了沈嬌的房間,大概是累了吧,哥倆很快就睡著了,還打著小呼嚕。
沈嬌替他們掖好被子,讓葡萄桔子它們都守在這個屋子裡,這才出去審問那個男人,她正愁找不到韓齊修的具體方位呢!
她給男人上了止血藥,要是再不施救,這個男人就要血流盡而亡。
“救救我,我不想死!”
男人不斷地說著,獨眼希冀地看著沈嬌,沈嬌冷冷地看著他,問道:“是茅達開派你們來的吧?”
男人沒有出聲,閉緊嘴不發一言,沈嬌拔出了匕首,抵在男人的脖頸處,冷聲道:“你要是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還能給你一條活路,若不然我就割斷你的脖子。”
“我數到三,一……二……三!”
沈嬌數到三,匕首毫不猶豫地衝男子脖頸刺了下去,男人感受到了沈嬌身上的殺氣,知道她不是說著玩玩的,求生的渴望讓他忘記了茅達開的規矩,忙喊道:“我說,是茅主任派我來的。”
匕首已經刺入子一公分,一條紅色血痕似紅絲帶一般,纏繞在男人的脖子上,沈嬌收回了匕首,開門見山問道:“我丈夫現在在哪兒?”
男人搖頭道:“我不知道。”
“連這都不知道,你還活著幹什麼?”
沈嬌的匕首又伸向了男人的脖頸,冰涼的刀刃貼在皮肉上,男人彷彿看見死神已經站在他的身旁,忙喊道:“我知道一些,我告訴你,韓齊修他在東北長白山。”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還用得著你說?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說不出有價值的東西,你下去和閻羅王去說吧!”沈嬌聲音冷得似冰窖裡撈出來一般,冷到男人的心底。
他一點都不懷疑沈嬌說的這些話,這個娘們比男人還要狠,殺人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你讓我想想,很快就好,我想到了,之前我聽易淼說過,主任他在長白山的實驗基地附近,你丈夫也應該是在那兒不遠。”
“實驗基地在哪兒?”
“我說不清楚,但我知道怎麼走。”
“把路線圖畫出來!”
沈嬌扔給他紙筆,男人不敢違抗,只能強打起精神回憶去實驗基地的路線,過了許久,男人才畫好了路線圖,歪歪扭扭的。
“重新畫一張。”沈嬌冷冷地說著,沒有一絲反抗餘地。
男人心裡憋著火,可卻不敢反抗,現在他的小命捏在沈嬌手裡,他有什麼資格反抗?
第二回畫要熟練得多,男人很快就畫好了,沈嬌將兩幅路線圖仔細對比,確實一模一樣,這才放下了心,將圖紙仔細收好。
沈嬌給男人灑了麻藥粉,起碼能昏睡五六個時辰,她走到樓下給韓青野打電話,現在情況緊急,她也顧不上時間了。
韓青野被警衛員叫醒了,他一聽是沈嬌打過來的,嚇得瞌睡立馬就沒了,搶過話筒著急問道:“出什麼事了?”
沈嬌將晚上的事情簡單說了,“爺爺,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