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身,要睡了。
突然有人掀開帳子鑽了進來,我抬起頭,又看到那個俊俏的男護士。
我眨眨眼,他長得真好看。年紀大概快三十了吧,不過從臉上完全看不出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有風韻又帥氣的男人。只覺得以前見過的那些帥哥跟他比起來都變得蒼白無力。而且他剛剛在外面走動,我從紗帳的縫隙裡偷偷看過,他的身材,還真不賴……
這樣的護士,是我老孃為了讓我生命的最後有點樂子,特地弄來的嗎?
我摸了摸鼻子,嗯,還沒流鼻血。笑了一聲。可是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好像很傷感。這麼一個帥哥,為什麼傷心?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那張臉上不該是這個表情。他應該是很從容淡然的那種人,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你,好像很壞,又好像很隨和。
他看了我很久,看得我有點發毛了。
我道:“那個。如果沒事的話我想睡覺了。能不能麻煩你,嗯,迴避一下?”
他搖搖頭:“不。”
我:“……”
他垂下眼睛,笑了一聲,輕聲道:“我好不容易等你醒了過來,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報應?”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他坐在床邊,拉住了我的手,低聲道:“別裝了,柳韻。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了。”
我低頭看了看我們交握的手,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被他觸碰,我覺得很自然,好像以前曾經無數次如此。可是我分明不認識他。他看起來很傷心,可是我一點都無法感同身受,只覺得莫名其妙。只覺得他有點可憐罷了。
他又低聲道:“我已經都知道了。不過現在,我不管你是活人還是死人,是不是來騙我的。我只認你是我娘子。你若是識趣,就不要再裝了,不然我可要你好看。”
我把手抽回來,有點生氣了:“帥哥,你說話能不能放尊重一點?什麼跟什麼?你腦子有病吧。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還是說,你是從神經科跑出來的?”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廝搞不好真是從神經科跑出來的。這醫院的人怎麼這麼不負責啊!我可是重病號!雖然我沒幾天好活了,可是也不能放個神經病來嚇唬我啊!
一下想通,我就慌了,忙要往床外探:“來人!來人!”
倒是立刻有人衝了進來,但是被這神經病瞪了一眼,就全跑了。
我傻了眼,有點不知所措了。迄今為止我終於想到一個最嚴肅的問題,我媽呢?!
這神經病笑了笑,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最終道:“你真忘了?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我張了張嘴,還沒想到應付的說辭,就突然被推倒了。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等衣服被扒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是要被一神經病給**了!
救命啊強X啦!
可是我剛叫了一聲,嘴裡就被塞了一個東西,然後就發不出聲音來了。我嚇得一下子就飆了眼淚,迷迷糊糊地仰著頭,身體就被開啟了。
痛,可是沒我想得痛。適應的情況還好,甚至也不覺得非常屈辱。
就是十分難捱,嘴裡咬著東西,呼吸不順,腰間一陣一陣地發麻,電流在四肢亂竄,竄得我頭皮發麻。
嘴裡的東西被拿出來,我喘著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夠了,不要了……”
神經病伸手扣住我的下顎,讓我直視他:“想起來了麼?”
我不吱聲,思考著該怎麼回答。但是很快我就哭了出來,顫慄著咽嗚道:“想起來了。”
“我是誰?”
“你,你是……”該死的他到底是誰!?
“嗯?!”
又苦捱了一陣,我哭著把很多可能性都說了一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