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狼慍侵�潰�宓�叛湃綺琛�
瑤華連忙點點頭。“是叫瑤華。”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那便是了,前些日子確是聽聞弄衣師兄收了個叫瑤華的女弟子,只是不想在這裡見到了。”
火狐女子聞言,想起方才追來的事情,不由地柳眉一擰,不悅道:“你這小鬼是不是故意在這裡攔住我們,好讓你師父逃走啊!”
瑤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們那個其實並不是弄衣,側頭想了一下,不答反問道。“兩位師叔找師父什麼事情呢?”
花衣女子哼聲道:“你師父乾的好事!我與姐姐一到朝鳳城便聽說——”
“隨星。”白衣女子出聲喚道。“於子之面,言父之過,是為無禮。這在於師徒也是同一個道理,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姐姐,花弄衣那傢伙居然——”
“我說算了。”白衣女子重複了一遍,被喚作“隨星”的花衣女子則嘟噥著嘴,不樂意地別過頭去。白衣女子想了一下,從袖管中掏出一個五彩繡囊,微笑地上前來,說道:“我與隨星出來是賞花燈的,也沒有帶什麼寶物在身邊,只這一件鎖麟囊,可變大變小,能容天地間一切物件,卻仍然輕如尋常繡囊。就算是我們送給瑤華的見面禮吧。”
瑤華猶豫了一下,心想這是禮節上長輩贈與晚輩的禮物,不好推辭,便接了過來,說道:“謝謝師叔。”白衣女子抿嘴笑笑,伸手輕撫一下瑤華的臉蛋,說道:“真是個乖巧可愛的孩子。”
“師叔。”瑤華腆著臉說道。“那個,瑤華還不知道兩位師叔的名諱呢——”
白衣女子笑笑道:“是我們疏忽了,竟忘記告訴瑤華了。我們兩個是親姐妹,出自望州風家,妹妹的名字是隨星,我叫作箬君,瑤華今後可以喚我們作隨星師叔、箬君師叔——”
“箬、箬君師叔?”瑤華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嗯。”風箬君微微奇了奇,問道。“怎麼了,這個名字?”
瑤華連忙搖頭,結巴著說道:“只、只是,剛剛有個箬君師叔才走,又遇上一個箬君師叔——難道瑤華有兩個叫作風箬君的師叔?一個男師叔,一個女師叔——”瑤華一邊用手指比劃著,一邊不解地喃喃自語。
風箬君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風隨星則忍不住大聲說道:“當然不可能有兩個風箬君!那個是假冒!我們一到朝鳳城便聽聞有個美豔不可方物的風箬君參加十城奪豔盛會,還彈了一首鬼哭神嚎的爛曲技驚四座,被城裡的人貶斥為繡花枕頭大草包!氣死我了,花弄衣那傢伙要胡鬧自己去胡鬧算了,幹什麼要冒姐姐的名字?!讓我見著他,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瑤華愈發糊塗了,聽得她說要狠狠地揍弄衣一頓時,當下連忙幫他解釋說道。“那個箬君師叔並不是師父啊!真的不是師父,瑤華不可能連師父都認不出來的!”
風隨星哼聲說道:“不是花弄衣的話,他的青鸞怎麼會在這裡?”
瑤華道:“青鸞是師父送給瑤華的守護精靈,瑤華真的沒有在朝鳳城見到過師父。”
風隨星頓時無語了,沉默半晌,側頭看了風箬君一眼,回過頭來一斂眼眸,沉聲說道:“不是花弄衣的話,那肯定是蕭泰澤!這兩個狼狽為奸的混蛋!”
“泰澤師叔?”瑤華愣了愣,她一直都沒有懷疑過先前那個風箬君的身份,就算在知道他原來是個男人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在心中暗自想道“哦,箬君師叔原來是男的”,卻也沒有懷疑到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風箬君。當這會兒有人明確地指出來原本那個是假冒的之後,瑤華這才心中一凜,回想起那位風箬君雖然刻意改變了說話的聲音,但語氣還有行為舉止都與蕭泰澤有些相似。“難道真的是泰澤師叔假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