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看的好笑,忍不住親上那紅唇,她不防備,讓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進去勾著他最香甜的滋味咂摸。
她對他而言就是一味難以言喻的藥,輕而易舉的就能勾起他的欲/望,他有些迷醉動作大了些,身下的美人兒就又哭的淚水連連了。
他艱難的從她鮮嫩的唇/舌裡退出來,粗啞難耐:&ldo;渺渺不知道麼?在chuang上哭會有什麼後果。&rdo;
少女被他嚇到,立刻緊緊咬住了唇,那一雙水盈盈的眼睛還在不住的掉眼淚,哭聲卻一點兒不敢發出來,像被欺負的小可憐兒一樣。
心多冷、多硬的人啊,此刻竟然柔腸百轉,縱使自己尚且欲/火/焚/身,也顧不得了。
他攬她在懷裡哄,承諾不再動她,餵她吃水晶糖。
她哭了大半晚上了,眼看著就疲累,察覺危險暫時退去就有些支撐不住,濕潤的眼睫一顫一顫的就這麼含/著水晶糖在他懷裡睡著了,像她小時候一樣,在他懷裡玩累了,也是這樣含著糖睡著的。
顧淮撫著她的臉,竟然捨不得離開了。
陽光透過花窗照到全手工針織刺繡而成的窗簾上,經由窗簾過濾,透進臥室裡的光便是溫和又不刺眼的了。
柔軟的大床上,少女悠悠醒來,身邊空蕩蕩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依稀記得天還沒亮那會兒那個人做的事情和早前更過分的事情。
少女嘴角微微下垂,終於埋首進軟枕裡嗚咽出聲。
哭了好一陣子才漸停了下來,自己給自己抹了抹眼淚,掀開被子下床,這才發現腰上痠疼一片。
身上的紗裙已經皺爛不堪,束腰的花枝也早不見了,垂眼就能透過白紗看到腰上青紫的一片。
黎荔狠狠咬唇,都不敢去看穿衣鏡,徑直去了浴室。
洗了很久,直到敲門聲響起,是侍者在試探著喚她:&ldo;小姐?&rdo;
黎荔揉了揉眼睛,悶悶的應了聲,出了浴室本打算換上她原本的大衣,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了,綢帶也不見了,衣架上掛著一條流蘇裙,上面是一片片羽毛,充滿了夢幻仙氣的味道,顯然是特意為她準備的。
黎荔不想穿,去衣櫥裡選了件深色的大衣穿上,能被選來這裡的衣服都不是廉價的,也不同於她以往刻意找的大一號的大衣,這件大衣雖然嚴實不是修身款,但也很適合她的尺寸,看起來纖瘦高挑,跟以前完全不同,就像蒙了塵的明珠,終於被拂去了上面的塵土,開始散發溢彩。
推開門,管家和周琳帶著兩個侍者站在兩側,笑著跟她打招呼:&ldo;早上好小姐,請允許我再次為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琳,是您以後的私人助理,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或是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會為小姐辦到。&rdo;
黎荔一點兒也不關心這些,心不在焉的應了聲,由著他們引她下樓到餐桌前,為她奉上早茶。
黎荔不想在這個華麗的&ldo;金絲籠&rdo;裡過多停留,草草吃了幾口麵包就出了門。
外面早停著一輛邁巴赫,身穿魚尾服的侍者為她開啟了後座的車門,微微彎身請她上去。
邁巴赫的後面還停著兩輛車,車身前面整齊的站著四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精壯男人。
周琳送黎荔出來,遞過裝著她書本的愛馬仕鉑金包給她,叮囑:&ldo;小姐路上注意安全。&rdo;
黎荔接過來,沒上車,她看向那四個精壯的男人,警惕起來:&ldo;他們是做什麼的?&rdo;
周琳道:&ldo;他們是先生給小姐安排的護衛,小姐在外,他們都會跟隨。&rdo;
護衛?那不就是保鏢嗎,還跟隨她……
黎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