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以為是被直白的話感動的,原來是因為還想著離去的林梓清才時沒反應過來。
的眼裡只有,只有讓無法忘記……
和鄭寧滌在起後,戈然給唱過很多情歌,唯獨首《的眼裡只有》,他從來沒有主動唱過,在要求時猶豫很久才答應。
他的歌聲和鄭寧滌寒假偷聽的那次明顯不樣,那次,他唱得特別深情特別溫柔,還帶憂傷。
當時,林梓清和方桐肯定也在現場吧,他們應該是親密地坐在起,而戈然則是無神地望著螢幕,就像他偶爾發呆望著某處時的那種表情。
“在想什麼呢?”鄭寧滌問過他很多次。
“在想啊。”戈然嬉皮笑臉地回答。
知道是謊話。
以為他想起冷漠的父母,想起孤單落寞的過去……可怎麼都沒想到,他想的是別人的友林梓清,還自以為善解人意地不去打擾他,不去揭穿他。
很多事情真是註定的。
如果不是心血來潮跟著遊曳去D市,如果不是想給戈然個驚喜故意沒告訴他,如果不是心疼遊曳而陪去教堂……如果鄭寧滌沒有去那座公園,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外表吊兒郎當,花心濫情的戈然,原來是個痴情的人。
林梓清孤身人坐在湖邊默默地流眼淚,他便坐在看不見的鞦韆架上,遠遠地望著,他的眼神很複雜,帶著溫柔,貪婪,心疼,落寞……還有濃郁的絕望。
鄭寧滌從來沒見過樣的戈然。在面前,他總是樂觀開朗,沒心沒肺的樣子,偶爾的憂鬱也是轉瞬即逝,讓人以為那只是錯覺。
他太會偽裝自己。
就是他的真面目嗎?
就是他的真心嗎?
站在公園門口,看著那幕,好像桶冰水自頭頂衝下來,冷徹心扉。
鄭寧滌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
“既然不打算回頭,那就儘快找過個朋友吧,俗話不都都嘛,新戀情是治療上段情傷最好的辦法。”遊曳。
周佳琪補充道:“們也不是馬上就跟誰打得火熱,只是老樣沒精打采的樣子也不是辦法,出去多認識朋友,難過的事情就會忘得快。”
鄭寧滌勉強地笑笑,“哪有沒精打采,挺好的啊,們也太誇張,不就是分手嘛,是甩他,又不是他甩,有什麼好傷心的。”
周佳琪斜眼,“行,別笑,笑得比哭還難看……想哭就哭吧,們又不會笑。”
鄭寧滌臉上的笑意褪去,沮喪地把臉埋在抱枕裡不話。心裡確實很難受很難受,也想哭,卻怎麼都哭不出來。
那夜裡,在學校後門,對戈然:“們分手吧。”
戈然句話都沒有,呆立在原地看著離開。
沒有回頭,不想再看見他的臉。
到宿舍門口,手機響,他發來條簡訊。
沒有解釋,也沒有挽留,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鄭寧滌看著那三個字,心臟好像被撕開,最初,他用“在起”三個字感動,俘虜。
現在,他卻對對不起。
最不喜歡的話就是對不起。
為什麼,在感情糾紛裡,被辜負的那個人,總是她。
雨夜
恢復單身,鄭寧滌的生活繼續。
關於和戈然分手的訊息在五長假後傳得人盡皆知,身邊的人或安慰或嘆氣或幸災樂禍,鄭寧滌都不太在意,鎮定自若地微笑,姿態瀟灑地面對切。
唯獨偶爾在校園裡碰見戈然時無法再假裝淡然,下意識地撇開視線匆匆遠離。
不跟他打招呼,也不看他眼,完全當他是個陌生人。
經常想到只有面之緣的林梓清,之前沒注意,撞破戈然秘密的那鄭寧滌才恍然發現他的歷任前友竟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