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被迫現場目擊了整個匪夷所思的與睡前催眠童話故事功用相類似的法式溼吻,深覺長此以往說不定會長針眼的同時,被打擊得言語不能。用略帶景仰的眼神同情地掃過忍足全身,低聲感嘆道“忍足君真是定力非凡!”
忍足嘴角狂抽,這話毒辣啊!乍一聽以為是被誇讚了,再一想覺得被鄙視了!話說幸村能當上部長也不是單靠網球打得好啊,他在立海大被稱為主上也不是空穴來風!哼,他才不要幼稚地跟這種一看就知道不好對付的傢伙打嘴仗。
沒收到預期中的反應,幸村也不在意,轉到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忍足君,冰帝的學生會可以直接管轄轉學事宜麼?”
“嗯哼,怎麼可能”忍足意味不明地笑笑,把跡部的雙手合攏團團包裹在自己掌中進行最原始的熱傳遞 “能管的只有學生會長而已。”
幸村會意,閉嘴不再言語。人家忍足表現得落落大方,他也不好太扭捏是不?索性放任目光一直停駐在熟睡的跡部身上。他一直知道這個人很美,君臨天下的美,囂張跋扈的美,無聲專注的美,溫柔含笑的美,而今,是恬靜如蓮的美。怎麼會有這種全方位完美到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非人生物?莫怪冰帝那些學生像護崽的母雞似的將其守護得密不透風,這樣的人要是隨便放出去,得招來多少爛桃花……幸村神色古怪,貌似好像彷彿,自己也算是不招人待見的花肥一枚……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成任務!撒花慶祝~
於是,從明天開始~
請假三天≥▽≤
週五晚上回來報到哈~
預祝親們中秋快樂!(‘▽′)/
45
45、誰的守護 。。。
三人深夜回到跡部宅,忍足抱著睡美人走進別墅,常駐這邊方便照顧小少爺的高木管家快步迎上前招呼客人。
“忍足少爺,景吾少爺怎麼了?”老管家很擔心。
“沒事,只是睡著了。”忍足吩咐下去“這位是幸村君,麻煩高木伯伯安排一下兩人份的晚餐,簡單點就好。”
“好的,請忍足少爺和幸村少爺稍等。”高木躬身告退。
幸村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沒好意思出口。他不明白忍足為什麼只要了兩人份的晚餐,明明有三個人啊!是把他這個客人漏掉了,還是把他自己漏掉了?千萬不要是前者!幸村胃抽搐地祈禱著,他今天中午吃不下便當,到現在已經餓了整整一天啊!
把幸村撂在餐廳,忍足告罪一聲就把跡部帶回房上藥去了。小心脫下跡部的襯衣,取了化血散淤的紫草薄荷膏在一片狼藉的胸前抹了厚厚一層,他已經盡力放輕動作,但還是把跡部吵醒了。
眨巴眨巴眼睛,跡部問“幸村呢?”
“在餐廳,景吾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用” 跡部翻身下床“哈雷和樺地不在嗎?”
“嗯,應該已經睡了”忍足殷勤道“有什麼事景吾儘管交給我吧!”
“沒什麼事”跡部想了想“你和幸村一起去用晚餐吧,讓他不要吃得太飽,稍後帶他去客房,回來通知我給他通脈。”
“好,那景吾自己換衣服。”忍足給跡部貼上一個面頰吻,戀戀不捨地收回爪子,起身出門。
跡部換上睡袍,信步走到花園。上過藥後,胸口的熱辣已經緩解不少,清涼的晚風一吹,腦子裡頓時一片清明。在長廊邊的石板上靠著柱子盤腿打坐,跡部剋制了會召喚方圓數里各種生靈的脈動,專注於執行修復精神力的易筋鍛骨。
很快走完大周天,跡部收功回房,忍足正沐浴完從浴室裡出來,腰間鬆鬆垮垮地圍著一張浴巾,深藍的髮絲溼嗒嗒地滴著水。
不滿地皺皺眉心,跡部撈過一條毛巾罩在忍足頭上,按住